他欠她太多。
吃了一会儿,他又摸出一个平安符来,帮她放在皮夹里。
但是皮夹里。
还有一个旧的,是多年前他送她的。
6谦不觉轻抚:“你还留着。”
明珠没有出声,但是眼神特别湿润,她想她肯跟他出来,无非也是要他一个说法罢了。
柳秘书见气氛到了,识离开。
……
包厢里,明珠低着头问:“你是什么意思?”
6谦声音仍是温柔的,像是对待疼爱的晚辈一般,“你说我什么意思?”
但是这些,明珠觉得不够。
她抬眼,很勇敢地注视着他,又问一遍:“我不知道!6谦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些年你心里有没有我,还有你对我什么感情?我们之间是我单方面的,还是你也同我一样,爱着我?”
她问时声音颤抖。
可是她仍是完整地把想说的话说完了。
然后,等待命运宣判。
……
她想,只要6谦爱她,她什么都愿意放下……
6谦轻轻摸摸她的脑袋。
一如多年前一般。
明珠倔强地看他。
她在向他要男人对女人的爱,而不是狗|屁的责任,也不是那年他们不小心擦枪走火,她要的是男女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