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甩开男人的手,忍着腿根的酸疼,大步走出房间,却被霍铭征拉了回去。
“曹原在楼下,你穿成这样?”
他的私人庄园,付胭总共来过几回,衣帽间里她的衣服很少,大多时候是临时叫人买了送来,天快亮在浴室结束后,抱着她洗了澡,随便给她穿上一件他的衬衫。
付胭个子在女人里算挺高,衣服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动作稍大一点,什么都看见了。
霍铭征拉着她往回拽。
“我签合同和昨晚的事无关,这样的解释够不够?”
他是懂怎么气人的,付胭一句话没说,和他拉开距离。
讽刺的是昨晚他们契合无比,可清醒状态下,她知道自己和他是什么关系,应该保持什么样的距离。
这两件事的因果关系的确很微妙,单独放着一点问题都没有,凑在一起,就让人难以下咽。
付胭有傲骨,霍铭征同样不屑解释。
身上的酸痛在提醒她昨晚生的事,“是你下的药吗?”
昨晚理智分崩离析,大脑也没了思考能力。
霍铭征要她,不会用下药那种下作的手段。
傅景也不会,不是她对傅景有多熟,是她信季临。
“不是。”
“你知道是谁?”付胭看着他的眼睛。
奈何霍铭征城府太深,他的眼神从来不会流露出外人能辨别的情绪,乍一看好像一团迷雾笼罩,待看清,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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