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马魁已经冒出头顶的怒火蹭的冲向屋顶,周身的狠劲愈的强悍起来,“给我打,打到招为止;”
“敢在我的地盘撒野,谁给你的胆子?”
此话一出,警棍落下的频率愈的快了起来;
疼的黑胖子撕心裂肺的喊叫着求饶着,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响;
马魁刚回头,就见小徒弟飞快的跑了过来,附在他的耳边低语一句;
瞬间,马魁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声音也跟着严厉了几分:“你说什么?”
小徒弟跟了马魁不是一天两天,自然瞧出了自家师父心情十分不好;
尤其马上年关了,在他的辖区大事一桩接着一桩的生;
这次更狠了,竟然涉及到命案;
这个年哪里能安稳的过?
搞不好,他这个所长能不能保住还两说;
他不黑脸才怪;
小徒弟深吸一口气,只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周家佣人邹嫂被人暗杀,此刻躺在医院生死不明;”
*
帝都医院;
无人的角落里;
白景堂抬起巴掌啪的甩在周振远的脸上,眼底熊熊燃烧的怒火根本止不住,“你还有脸开口求情?”
“怎么?就因为他是你的儿子?”
“你心疼儿子,怎么不知道心疼媳妇?”
“我说过,不管是谁,只要敢对静姝下手,我一定会毫不留情要他的命;”
“周振远,你怎么有脸开口和我说这句话?”
被打的周振远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尤其白景堂的话,更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划开他的心一般,疼的他呼吸一滞;
可一边是亲儿子,一边是亲媳妇;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他不能眼睁睁再失去一个;
何况,从他离开家调查北亭的事情开始,家里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
像是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阻碍他调查真相一般;
难道说,北亭的事情真另有隐情?
不行,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不能动周北城;
顿时,周振远深吸一口气,“白叔,我知道,您说的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