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她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他怎么,心里,这么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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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金恩柔借口说要看望姨夫姨妈,跟随沈惊觉回观潮庄园。
“惊觉哥哥,你那会儿怎么突然不见了?把我一个人留在那儿,人家心里慌慌的……”
后排,金恩柔搂着沈惊觉,头枕在他肩上。
“柔儿。”
沈惊觉缓缓将手臂从她怀里抽出,嗓音黯然带着一丝冷意,“我希望你以后,再见到白小小,如果在她没有对你产生敌意的情况下,不要再找她麻烦,可以吗。”
“惊觉哥哥……你、你是觉得我在欺负她?”金恩柔瞬间红了眼眶,带着哭腔诘问。
“难道不是吗?”
“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今天并没有为难你。”
沈惊觉疏冷的目光落在金恩柔煞白的脸上,“不管你对她有多少怨怼,我和她都已经离婚了。等爷爷寿辰后正式领离婚证,就从此再无瓜葛。
我希望你,别再无理取闹,这是我给你提的,唯一要求。”
这一路,沈惊觉直到迈巴赫驶入观潮庄园,都没再和金恩柔说过话。
金恩柔忍受着未婚夫的冷漠,心里已经把白小小祖宗十八代骂遍。
“我上楼去换衣服。”
沈惊觉面色沉郁地离开。
金恩柔不甘地咬牙,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