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自己的错吧。
秦薇浅走的很快,一路进了电梯回到家里,把门锁的死死的,背靠在门背上,无声的顺着门背滑落在地上,连她自己也没现眼中已经浸满了泪水,视线也都模糊了。
秦薇浅擦了擦眼角的泪,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才恍然间现她的眼睛已经肿了,哭起来,那么难看。
手指轻抚着镜子中的自己,一点点勾勒着她的轮廓,水,浸湿她手上的纱布流到伤口里,很疼,却不及心口十分之一。她不是冷血无情的人,谁对她好,她心里都清楚。
齐子衡是她的初恋,是她这辈子第一个爱过的男人,可他太优秀了,还是齐家高高在上的唯一继承人,这样的他,前途注定是光明的,是闪闪亮的,而秦薇浅什么都没有,家室、背景、工作,没有一样是和齐子衡登对的,他们两个注定没有结局。
秦薇浅苦笑一声后洗了个热水澡,累瘫在床上,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也不知道豆豆有没有睡觉,秦薇浅不太放心又不敢打电话过去,因为在她印象中徐嫣的父母都睡得很早,豆豆毕竟是住在别人家里,秦薇浅怕大晚上打电话过去会影响到他们,就没有打。
满脑子都是临走时齐子衡说的话,秦薇浅呆呆的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手机响了,也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她很累,不想去接。
迷迷糊糊的手机又响个不停,秦薇浅翻身拿过手机,居然是秦婉儿的。
她忽然变得十分烦躁,很不高兴的按下接听键,问:“有事?”
“你把儿子送到徐嫣家里了?”秦婉儿笑着询问,有种势在必得的嚣张。
秦薇浅噌的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厉声说:“你想干什么?”
“浅浅,咱们姐妹一场,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难看,但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我给你多少次机会了?你还不走,是等着我亲自把这个野种给除掉你才满意吗?”秦婉儿阴险的问,中午没能把秦豆豆接走,她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而秦薇浅则是觉得秦婉儿有些莫名其妙。秦婉儿已经那么有钱了,还自己开了公司当上了老板,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跟自己作对?
还一味的,要把她们母子两赶出去?
秦婉儿在害怕什么?或许,她应该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