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现她长得很好看吗?”大哥烦烦地问。
宁宿:“啊,没现这一点。”
“……”
大哥失去跟他好好聊天的欲望,直接告诉他:“她是花侍,但她是失败的花侍,所以沦落到这里来了。”
听到新的名词,周围的玩家都竖起耳朵。
昨晚他们就知道,目前他们都是花奴,“奴”这字清楚地表示了他们的地位,是可以随意买卖随意处置的低下身份。
那花侍呢,“侍”听起来身份也不高,但比“奴”好听一些。
宁宿最不爱思考,他直接再次宝宝问:“花侍是什么?”
大哥对他这种问题似乎已经习惯了,“花侍也是要伺候花神的,但是我们国家就叫侍神国啊,你想想,能和我们一样吗,要不是她报废了,老板见到她也得弯腰低头。”
所有玩家都一愣。
但是,他们又觉得可笑。
花侍地位听着高,但还不是可以买卖。
昨天那中年妇女看上了宁宿,可是有不少玩家听到她说可以买宁宿当花侍。
只是价格她承受不起,她才不甘心地放弃了。
这个血管戳破皮肤的花侍也是,一定是老板买回来的。
“报废”了后,也会和花奴一样随意买卖。
宁宿问:“大哥,你叫什么?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叫阳太。”他说:“我十三岁就被家里当花奴卖了,没办法,不卖我们一家都得饿死,卖了我们都能吃上饭。”
他的话没让前面几个水牢中人多看一眼,想来他的身世在他们中不算凄惨,只算平常。
也是,不凄苦的出身,又怎会成为可以随意买卖随意处置的花奴呢。
花奴这一身份,比他们了解的奴隶还要惨烈。
一天最热最乏时,太阳高高悬挂于湛蓝的天空中。
庭院里湖水潺潺,清澈见底,缕缕幽香。
他们却有一种身处黑暗牢房的感觉。
大哥看了宁宿一眼,“你应该也会从花奴变成花侍的,希望……”
他垂下头,长长的头垂下来遮住他的脸,看不清他的神色,“希望你能脱离苦海,见到花神。”
他双手掌心向上,在胸口处交叠成一个托举的姿势,这个动作他做的不太熟练,但很虔诚。
宁宿“唔”了一声,“我会见到祂的。”
“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午饭后,齐老板他们还没带人来,听了阳太的话后,有人站起来说。
站起来的人是一个面容冷酷的男人,宁宿不认识,加入了社团的祝双双认识。
她小声跟他们说:“那是鸿羽社团的社长,贾晨升,鸿羽社团是在基地被称为情报社。”
他们多少进过几次游戏大厅,鸿羽社团还是知道的,排名第三的社团,就在银桦社团下面。
记
这个游戏里最厉害的玩家是宁长风,但是宁长风是游戏基地有名的独行侠,不加入任何社团,在这个副本里也没有要管事的意思。
因而观察了一天,站起来的是贾晨升。
“我们的主线任务是找到面神的方法,在这里不可能找到,还损失了十个玩家,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有人立即问他:“可是,我们根本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