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辰冷哼一声。
季风的话,说到了他心坎儿里。
但……腹泻一事,他大人大量,就不跟她计较了。
谁知他好意给田产庄子,又被她拒绝。
她好像急于跟自己划清界限似的?
当初是谁在宫中宴席上,闯进了他醉酒后躺着休息的屋子?谁爬上了他的床?谁在屋里点了迷香?
逼着自己娶了她……现在想划清界限了?给她胆子了?
“最近对她太好了,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不带她!”萧昱辰负气道。
“女人可不就爱使小性子么?何况王妃被关了六年,脾气己经磨了不少了。这六年来,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若不是性子坚毅,怕是早就熬不住了。”季风劝道。他也是看王爷脸色不差,并非真生气,这才敢劝。
萧昱辰就差个台阶。
季风这话,给了他台阶。
“说得好像有点儿道理……”萧昱辰道。
“何况沈老夫人的六十大寿是大事儿。各家都是带正妻嫡出前去,王爷若带侧妃,虽没人敢多说什么……恐怕还是要想起当年被迫娶王妃之事。”季风再接再厉地劝。
不带温锦去,好像在提醒众人,当年的笑话。
带她去,惊掉众人的下巴!
怎么看都是后者更划算。
“通知她准备吧,好好打扮,遮面就不必带了。本王今日带她去——一雪前耻。”萧昱辰笑了。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