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吓死人的?”
大概因为抽了烟,他身上有一股很浅淡的烟味儿,混着松柏味道,在夜里有些凛冽。
随着吹来的风,仿佛附在了皮肤上,擦不掉。
傅燕城并未走近,而是看着白墙上的画,眼里划过一抹赞赏。
以前没见过她画画,只看过她设计的东西,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男人挑了挑眉,“画得这么好,怎么毕业后不继续画画了。”
盛眠微微低头,调颜料的动作顿了下,“傅总上次不是亲耳听到了么?”
“就因为那个?”
就因为那个?
这句话轻飘飘的,犹如一根绵软的针,刺进她心头,不痛却也不可忽视。
这人打出生起就是天子骄子,高不可攀,当然不会知道一个普通人被人诋毁,谩骂,遭受周围的白眼时有多可怕。
“嗯,就因为那个。”
她背过身去,继续自己手里的事情,语气里有那么一丝破罐子破摔的赌气味道。
傅燕城就站在她的背后,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