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岐疑惑地抿了下唇。
开枢星君偏过头,冷硬的侧脸被灯火晕染得意外温和,他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怎么”
“有点奇怪”叶长岐笑着摇了摇头,将莫名的情绪抛出脑海,跟过去,“师尊的糖画呢”
“在储物法器中。”冷开枢回他。
李重渊愣愣地注视着正街一端的天灯。
真要说起来,李重渊接触万象回春术的时间绝对不算短,被封印开枢星君心魔的阵法停留在时间里,唯一感觉就是寒冷。
就在刚才,这种寒冷又出现了。所以他能猜到冷开枢动了阵法。
不过这位星君突然开阵做了什么,不得而知。
冷开枢不愿提,他作为外人自然不会主动问,除非他又缺德了忍不住。
李重渊喊他们“喂,开枢星君,不去李宅了,我们去看天灯。”
冷开枢与叶长岐并没有反驳,毕竟太子殿下本来就只是说来人间逛逛。
三人问了路来到放天灯的河边,说来赶巧,这条河名为古雀河,河边正是古雀街。
古雀河静谧流淌,河面波光粼粼,岸边围着正在放祈福河灯的男女老少。天灯投影在河水中,宛若银河在水。
李重渊从河岸一端飘到另一端,无所事事,就去招惹河中飘荡的河灯。他手上没个轻重,那盏荷花模样的河灯一歪,不多时便被河水沾湿,眼看着就要沉没河底。
李重渊顿感惊诧,连忙伸手去捞河灯,却忘了自己只是一抹鬼魂,手掌直直地穿过了精巧的河灯。
那河灯上的烛火紧接着一熄。
岸上有女声惊呼起来“小姐你
的河灯灭了”
李重渊看过去。
那丫鬟又心疼地说“小姐,今日可是你生辰,好端端地,怎么又哭了。”
古雀河岸站着一位着鹅黄百迭裙的少女,云鬓凤钗,手中捏着一方绣花手绢,只瞧着那沉河的河灯默默落泪。
李重渊再缺德,也不至于欺负人家一位小姑娘,当即焦头烂额,飘到冷开枢与叶长岐面前说了这事。
叶长岐便笑着打趣他,又去路边买了一盏河灯,送到姑娘那去。
谢婉宁正抹着泪,忽闻附近人群躁动,人海分流,侍女好奇望过去,有一位身披斗篷的青年迎面走来,对方手里端着一盏河灯,身姿挺拔,面如冠玉。
青年在谢婉宁与侍女两尺外驻足,语气温和地说“在下的好友听闻姑娘河灯沉没,怕姑娘伤心,特意托在下将这盏河灯送来。”
谢婉宁犹疑地向青年身后望去,只见一位黑衣冷颜的男人,对方侧身而立,目光却凝在送灯的青年身上。
谢婉宁并不觉得青年口中的朋友是黑衣男人,只是攥紧手绢,拦住正要话的侍女,眸中泪光闪烁“公子,可问公子,您的好友是否是一位李姓公子。”
青年一愣。
这青年正是叶长岐。
叶长岐尚在疑惑,李重渊便飘到他身边,搭着他的肩,琢磨道“我暴露了”
不料谢婉宁忽然周身一震,泪如雨下,盯着李重渊地方向喊了一声“重渊哥哥。”
“重渊哥哥,是你吗请牢记收藏,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