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方手中名器,就在这时宴行雪耳垂上有法器一闪
那居然是一个近似耳坠的法器
正是悬清法器
叶长岐面色一变,想收回手,却被宴行雪强行抓住了掌心黑金与白金的手套相叠,宴行雪慢条斯理地啊了一声,沙哑着声音,有些兴奋地说“抓到你了。”
“大师兄。”
叶长岐说“你果真是燕似虞”
燕似虞顶着那张有刀痕的脸,笑着说“是我,大师兄。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大师兄可曾想念师弟”
叶长岐察觉到对方手上的黑金手套正在缓慢吸取他的灵力,当即用将倾剑刺去,燕似虞偏头躲过,面颊被剑气划出一道细小的血口。
“大师兄,下手真重。”
叶长岐说“你已被师尊逐出罗浮山,不得再唤我大师兄还有,你藏在钟山剑宗,蛊惑楼不央处处袒护你,燕似虞,你到底有何目的”
燕似虞说“大师兄,难得师尊不在,只有我们师兄弟相处,提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
叶长岐面色冰冷“燕似虞,你可知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二十四年前,是你为了得到剑骨召将倾杀我。是你骗我说师尊要杀我。是你逼我自刎。时至今日,我同你又有什么好说的”
叶长岐身上风流涌动,灵气疾聚集,手中将倾剑凝聚着剑意
两人对峙之时,便中断了将名器抛入移山填海阵,现在阵法终于停下生长,阵法上闪烁着朱红的光芒,如同荒原上的无名鬼火
气恢爆,喷流从阵法正中的细长裂口涌出似有洪流将要奔泻而出
轰隆轰隆
移山填海阵中裂开一道狭长的口子,滚落的山石在溪水间震动,倒悬在石柱山之巅的藤蔓逐渐逆转,被风流吸向移山填海阵裂口产生了巨大的吸力,并且吸力越来越猛烈,就连各位修士身形都有所晃动
而在巨型法阵之上,叶长岐持剑捅向燕似虞,将倾剑的剑身狠狠刺穿对方的肩臂,鲜血顺着剑身滑落,燕似虞却笑着,一手紧握叶长岐不放,一手捏住将倾剑的剑身。
随后,他朝着叶长岐迈进一步
剑身噗呲一声捅过燕似虞的皮肉,穿过身躯
燕似虞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一步一步朝着叶长岐靠近“大师兄,是我杀了你,是我骗你,是我逼死你是我、是我、是我都是我可是,你的剑骨哪去了”
他的目光自上而下爬过叶长岐的身躯,仿佛能透过剑灵的血肉,瞧见他心心念念的剑骨,燕似虞不笑了,五指死死地捏着将倾剑,剑锋割穿了手套,他对于手上与肩上血流如注的伤口浑不在意。
“叶长岐”燕似虞忽然咬牙切齿,厉声问,“你的剑骨哪里去了我好不容易从冷开枢那里抢走悬清法器,被他追杀了整整六年东躲西藏,苟延残喘,活得不如一条狗到头来,却现你的尸体里根本就没有剑骨”
燕似虞嘴角渗血“那个卑鄙腌臜的小人,明明将你的尸体藏在悬清法器里是不是他把剑骨取走了我就知道,他对你格外不同,定是看上了你的剑骨”
叶长岐的周身有无数飞剑浮现,他眸中蕴满怒意“燕似虞不准对师尊不敬”
“叶长岐你尊敬他,你认他做恩师,可他呢”燕似虞呵呲呵呲地笑起来,口腔中有血泡声响,他目光一凝,如同刀片一样刺向叶长岐,“有哪门子师尊会爱上自己徒弟又有哪门子师尊因为对徒弟有私欲所以生出一个心魔我说他腌臜下流,又有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