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臭美还是自恋啊?”
姚清莹看着妧一没关厕所门,还对着镜子一番比划,撇撇嘴道。
妧一挑挑眉,平淡道:“这你就不懂了,其实我是个愤青呢!”
“愤青?愤怒的青年?”
妧一没有反驳,而是点头回应。
“陛下,我穿军装的样子帅吗?”妧一走出卫生间,端端正正的站好,神色肃然,抬头挺胸。
姚清莹不明白妧一为何如此问,带着疑问认真的看了看,最后对上妧一的眼睛认真说道:“我态度和你一样,你无论什么时候,穿什么,在我眼里都是一个样。”
妧一憋不住笑了,感慨万千,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姚清莹握紧小拳头一拳打在妧一胸膛上,讪讪道:“你怎么回事,感觉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瞒着我?老实交代。”
妧一向着姚清莹敬礼,开口道:“第九军军长戴妧一即将退役,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姚清莹被妧一这句整得哭笑不得。
“你全名叫戴妧一啊…”
妧一苦笑着说:“戴妧一是以前的名字了,以后我是妧一。”
“即将退役?你不干了啊!那你不就没钱养我了?以后我养你!”姚清莹平静且认真的说道。
妧一喜笑颜开:“好啊,从小医生就说我牙口不好,适合吃软饭。”
“好啊!…”
两人默契闲聊打闹,都不提原因。
氛围温馨。
而此时
京都中央四合院内,一张露天八角仙桌每角都坐着一个人,每个人神态庄严且肃穆,各自翻阅着手里的文案,气氛却显得压抑。
这份压抑持续了许久,终于一人开口了,说道:“这次紧急会议把大家召来,是关于一名小同志的:妧一同志,未经批准私调地方兵,封锁珠海市,严重违纪,大家看如何处理。”
与之相对而坐中年人缓缓道:“事出有因,彭中华同志遭到歹人算计,社会影响极大。妧一同志此举虽然过激,也情有可原。”
随着两人开口,话匣子彻底被打开,压抑的气氛像是找到突破口,尽数宣泄:
“我刚给中华同志拨去了电话,那边不是他本人接听,是照顾他的小伙子,说中华同志现在正处于昏迷状态,情况不容乐观。”
“!那究竟如何定义此次事件?预谋刺杀?还是恐怖袭杀?”
“无论哪一条也极为严重,刺杀国家栋梁,都应该按照叛国罪顶格处罚。”
“关键定罪,袭击的本人或许并不知情,关键是背后的人。”
“那也是故意杀人…”
“彭老那边这么严重啊,那妧一同志的做法很正确,封锁全市。”
“这不逼着狗急跳墙吗?还是太年轻…”
“各位,讨论的方向好像错了啊…”
“哦,对啊,怎么处理这小伙子呢?年轻是好,但是太沉不住气,革职再练?”
“那不好吧,革职太重了点,我倒是感觉有热血好一些,起码比一众遵规职守的老头子好。”
“关键都已经做了,还是考虑一下怎么收拾一个烂摊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