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家常饭店却是生意萧条,冷冷清清,还好这是贺可为自己投资的,不然光是租金都够呛。
走进店,刘哼哼和吴哈哈这哥俩正坐在饭桌上吃着花生米唠嗑呢。
瞅见人影立马抬头看去,当看到是妧一和姚清莹后,态度和善起来,起身叫道:“老板,老板娘!”
妧一点点头,将药材袋子提到桌上,告知两人大概情况后让刘哼哼去镇政府办重新办份手续,与购置一些画框回来,吴哈哈帮着端端板凳,推推桌子等简单活。
很快将几张桌子板凳整理到一边,小店立马空畅起来,妧一按照自己想要的格式搬移桌子,以后这些吃饭的餐桌全用来摆放药材,字画。
等摆弄好已经四点了,妧一将药材一一摆放整齐,作为镇店之宝的百年何乌放在正中央,空气中好似都弥漫一股自然甘香,整个店焕然一新。
刘哼哼这会儿已经单手夹着画框拿着白布回来了。
妧一接过画框将憨憨上午画裱起,挂在墙上,将布摊到空地上拿来拖把与墨汁。
将拖把递给憨憨,这妮子刚刚负着手打量桌上摆设的样子,还真有一股老板娘味道。
姚清莹接过手里的圆头拖把,又看看地上铺平的白布那还不知道妧一的意图。
“什么名字?”
“真宝阁,真假是非的真。”妧一补充了一句。
“真宝阁?”姚清莹提拖把倒上墨,以把为笔,提笔落字,三个字龙飞凤舞,一笔而成,透着一股霸道味儿。
姚清莹放下拖把,拍拍小手,有些疑惑道:“为何是真宝而非珍宝?”
刘哼哼和吴哈哈倒是没考虑这个,目光都在“真宝阁”上,这字太飒了,其他他们也说不上来,反正比团座写得好。
妧一这时解释真宝与珍宝的用意:“真宝关键在于真,里面售卖的东西当然围绕着这个真来,比如那些红芝,虽然便宜但都是真的,纯天然,便当得起真。而珍这个字可就没几样东西担得起了,除了字画与何乌能算是珍,其他算哪门子珍啊?用珍那不是欺诈消费者吗?”
姚清莹想不到竟是这个原因,又好笑又好气,调侃道:“看不出来,你卖货还挺诚实。”
妧一笑笑,好似听不出憨憨的言外之意,讪讪道:“自然,做生意要讲诚信。”
“那价格?”姚清莹问到关键。
妧一撇撇嘴,拍拍刘哼哼与吴哈哈,两人会意转过头,知道这是老板要吩咐事了,竖直耳朵老实的听着。
妧一指指桌上的红芝,“这个十块一棵。”
又指向带着树桩子的灵芝花:“这可可以当盆景,一千!”
……
“画,一万起步。”
“还有那个何乌,镇店之宝,十万!不讲价。”
“嘶~”刘哼哼与吴哈哈两人齐声吸了一口冷气,这越后面越离谱,红芝那玩意儿十块好勉强强,灵芝花一千能接受,但这画一万?!
两人齐齐将目光投去,就一幅竹林落叶图,无章无印,一万?
还有那何乌,这玩意儿山里多了去好吧…十万?!
但是两人曾是军人,服从性很高,老板既然已经话,心里哪怕一万个不愿也只是心里嘀咕,不会表露出来。
“是的,老板!”
妧一点点头,拿出微信让两人加上,随后等白布墨迹干了将之挂到饭店招牌上,真宝阁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开业了。
隔壁服装店对于这个邻居改名了,都还不知道。
“老板,要通知邻居吗?”吴哈哈询问道。
妧一摇摇头,自己这是开了家宰冤种店,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宣传得风风火火,传出去多丢人啊。
妧一拉着憨憨就准备走了,临走时又吩咐刘哼哼将手续尽快办完,蚊子再小都是肉,换了店名这些手续怎么能不办呢,还有税务那些,固定店铺跟游街当小贩可是不一样的,该要的手续一个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