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陶大柱又来了。
告诉他上面的判决下来了。
“这么快就判了?”向暖下意识的问。
陶大柱道:“听说是新来的公社领导拍板的,说这个案子影响太坏了,不还有些神神叨叨的么,再加上证据都足,就赶紧判了。”
向暖点点头,判了也好。
陶来宝被判了十八年,就是精神不太好,神神叨叨的,能不能熬个十八年谁也不知道。
高秀文被判了两年。
“那边人说你哥想见你,你去吗?”陶大柱问。
“我就不去了。”向暖道:“我看到他就会想起来他要把我活埋的场景,大柱哥,我没办法面对他。”
“行,那我知道了。”陶大柱憨憨地笑了下:“那你什么时候再出去京城。”
“明天就走。”向暖道:“时间比较急,也不知道要多久,早点去早点回来。”
“那行,我明早来送你。”
“麻烦大柱哥了。”
陶大柱摆摆手,骑车走了。
送走陶大柱,向暖开始收拾行李。
接着又拿了半斤饼干,去找了二爷爷,他家的自留地跟他们家很近,想让他们给他们自己家地里浇水的时候顺道帮忙给她家的自留地里也浇点水。
二爷爷答应了,但饼干没有要。
“明天就走啊。”老头问。
“嗯,明天就走,大夫说多拖一天危险就大一点。”
“家栋媳妇,你想过没,做那个什么手术,万一失败的话家康还能活吗?瞎一辈子总比没了命好啊。”
向暖一愣,也没办法跟他保证什么。
“二爷爷,我们先去京城,找专家们给看看,要是危险系数大的话,那我就带着家康回来。”
二爷爷也就没说什么了。
“行吧,你回去吧,那菜地我会让人浇水的。”
向暖道谢后还是把饼干留下了。
回到家就看到陈二叔在那探头探脑的。
向暖冷着脸喊了一声二叔。
“你这是干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贼呢。”
陈二叔绷着脸:“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向暖没接话,推开院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