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眶里如若有两簇升腾的火苗,尽是燃起的杀意!
“哐啷~~~”
又是一阵巨大的声响传递而出。
马这凌厉的强势,终究还是被许诸手中的贯石头斧挡住。
感受着反震到身上的气力,马只觉得自己是扎在了一座山头上。
可以他的枪势,就算是一大块巨石,也得硬生生的扎出一个窟窿来。
但眼前的许诸,竟一步未退!
如同扎根在土中的铁山一般。
当看到许诸大斧的斧柄向自己腰杆扫来之时,马瞳孔微缩,只得以迅雷之势扭转自身,贴于马腹之处。
凭空消失的上半身,自然也就躲过了许诸的斧柄。
看着马又灵活的退开,许诸也有些狰狞了。
盯着对方的身影,露出斑驳的牙齿,狂笑道:
“马小儿,你倒是比你那死鬼父亲要机灵多了!”
“你那个死鬼父亲,就喜欢和洒家拼力气,硬是被洒家生生砍成了两段!”
“嘿嘿~~~洒家当时就觉得不过瘾,又对着你父亲的尸体再劈了两斧,具体变成几段了,洒家也记不太清了。”
马破不了许诸的守势,可许诸也摸不到马灵活的身影。
这种情况下,许诸若想建功也只得大开嘲讽之道。
可许诸又哪里知道,马根本就不在乎马腾是如何死的,甚至还要感谢许诸帮了他一个大忙。
马稳打稳扎,一边防备着曹营那边可能的突袭,一边寻找着许诸身上的薄弱之处。
自己那回马枪的杀招,唯有在敌手心急追击之际才能奏效。
在正面相抗之时,马只能以更迅捷的攻击姿态,试图能在挑将之时,能击溃许诸这员虎将。
又交手了几次后,马觉自己没有拿下许诸的机会。
为了保存体力,直接勒马转身回长安城内。
一丁点可能的机会都不留给曹营。
见那马不敢死战,许诸也无法,只觉得浑身力气都无处使。
想着回营帐后,定要找那些谋臣讨教几句讥讽的言语,加强一下自己嘲讽的技能。
。。。。。。
曹丞相于帐中则时刻关注着局势,一边揣摩着是否有机会于阵前直接擒拿了那马。
其麾下武将们,也各个都是集中心神观摩着长安城头的交战。
毕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轮到他们上去与那马捉对厮杀了。
先前张合一个回合就被马挑落马下,让他们皆对那个敢举二十万大军侵袭曹丞相腹地的凶人,起了最大的警惕之心。
许诸回来后,一身汗液蒸腾如雾,整个人好似刚从大锅里走出一般。
“那马,也太鸡贼了一些,偏偏不敢与洒家死战!”
“下次,你们几个先去耗耗他的体力。”
“等你们打完,我再去突袭于他,定要把他连人带马全给劈了!”
许诸对几个武将们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