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软脚酸,不爬不行。
“且扶他们去沐浴一番,然后煮上一碗盐水给他们喝。”
郑屠倒是无甚大事,只是微微出汗,看见他们一身泥污,汗水满地,嫌弃的不行,吩咐几个庄客道。
扈三娘自然有她的侍女来帮忙。
郑屠也自去沐浴。
等到了中午时,他们还是被人扶了过来,这次扈三娘也在一起。
三人大口吃饭,大口咬肉,从来没觉得饭菜如此对过胃口,连吃了几大碗。
就连扈三娘也吃了往常远不能及的饭量。
饭后,郑屠在饭桌上宣布:“中午先歇息一个时辰,让仆人给你们按摩一番,重点是那些酸疼的地方,下午我们练习武艺。”
三人听了,大喜。
只要不锻炼就好。
那些动作做的够够的了。
可惜,高兴的太早了。
等到下午时分,郑屠针对他们三人不同的情况,教授不同的武艺,然后用树枝对打。
这次可不像之前留手了。
反正树枝打在身上又不会死。
扈三娘三人表示有不同意见,是不会死,会疼。
反正最后扈成卞祥被打得哭爹喊娘,扈三娘梨花带雨。
然而郑屠毫不手软。
扈三娘竟然也不客气,竟然直接骂起郑屠来,扈成卞祥倒没这么大的胆子。
();() 郑屠宛如春风拂面,恍若未觉,只是一如既往,竟然还觉得怪好听的。
不过扈三娘嘴上虽然骂,打得却是最凶,让郑屠刮目相看。
晚上兰儿涂药时,见着小姐身上那些痕迹,不禁咋舌,道:“小姐,要不咱们不练了吧!”
扈三娘倒还坚强,虽然眼角还有眼泪痕迹,但还是没有放弃,道:“不必!难得有如此机会,我定要我的武艺再上一个台阶,届时……”
兰儿知道小姐的心思,道:“不如我们请郑大官人相助吧!郑大官人人好,想必一定能帮上忙。”
扈三娘却断然拒绝,咬牙道:“他始终都会走的!纵然那祝彪被他压得答应,等他走后,又反悔,届时又该如何?当初那祝彪不就带着人马来强让我爹答应吗?我爹看着梁山在侧,三庄同气连枝,才不得答应下来。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二哥本事不济,大哥却又早亡,只有我能打过他时,才能真正解决此事。”
“唉!”
兰儿听了,也是叹气,道:“可是小姐,就算打过了,那祝彪还有两个兄弟。祝家还有个教头栾廷玉,本领也是不弱。你一个人怎得对付得来?”
扈三娘听了,也是一脸茫然。
不过很快,又咬牙道:“不管怎样!此时我是绝对不认的,约定的亲事还有四年,要等我二十才能结亲,届时谁强谁弱还未可知。”
兰儿也不知怎么安慰小姐,只能默默给小姐擦药,轻柔却又迅速,然后服侍小姐躺好。
扈成、卞祥也是涂药歇息不提。
如此过了两日,有了药物的辅助,经过最开始的酸痛之后,三人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好,力量也有显著增长,不禁大喜。
“莫要太过欢喜!初次锻炼效果最为显著,想要持续增长非要长年累月锻炼不可,后面我再教你们新的动作。”
虽然郑屠泼了一盆冷水,三人还是极为欢喜,就连锻炼都比之前积极多了。
又过了一日,四人正在练武场上锻炼,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音,同时还传来一声怒吼。
“是哪个贼子敢来撩拨俺的未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