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了?”柳月如面色平静的问。
宋时锦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说不出来,又何必勉强惺惺作态来道歉?”柳月如语气平淡。
宋时锦有些惧怕嫡母,他也不过是受云青莲之托过来打探消息的。
见母亲连太祖母的私钱都收下了,心中是不悦的。
“母亲为何要收太祖母的那些银钱?”宋时锦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
柳月如不语,面无波澜的看着他。
宋时锦却道:“那些下人都说母亲贪心,自己管家不利还要拖累太祖母,还大不孝的收下太祖母的私钱。”
说完他也不敢再看柳月如。
“还听了什么?”柳月如悠然自得的问。
宋时锦摇了摇头,道:“儿子也觉得不应该收太祖母那些银两。”
他见嫡母神情平静,没有怒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
继续道:“不管银钱如何都是侯府的,没必要以为此事罗别人口舌。”
柳月如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时锦。
他才几岁的儿童,哪里会想到这些话。
若不是有心人教他这般说。
“是谁让你同我这样讲的?”柳月如问。
宋时锦心虚的垂下头:“没,没有,是儿子自己这么认为的。”
柳月如本不想跟他解释,但既然府里传出这样的风声,柳月如只好提高声量道。
“这事我本说要去报官将此事彻查的,是你太祖母不让,压着要用自己的私钱填上我嫁妆的空缺。”
“既你说都是侯府的,不过是将那些银钱从你太祖母的库中换到我的库中,又有何区别。”
“还有京都律法,没有夫家动用妻子嫁妆的理,我讨要回属于自己的嫁妆又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