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你别跟我抢,我比你大两个月,这事儿得当哥哥的上……”
“恐龙让姨懂不懂?还是我来……”
这俩人你来我往,表演的跟真事儿似的。
谢小伦看着看着,就看出了不对劲。
合着三个家伙费气巴拉表演这么一场戏,目的还是为了炒河粉呗?
还说什么“把他那份送给耿良”,满分名单里头可能有他俩吗?
连特么“孔融让梨”都能让他说成“恐龙让姨”,真是服的透透的!
谢小伦没急着拆穿他们,索性直接把耿良放到了地板上。
他不是假装昏迷不醒吗?
那他就睡着吧。
拍拍身子,谢小伦说:
“羊癫疯作的话,拿根针针灸一下就好了。哪位同学能帮老师一个忙,去找一下二班班主任刘老师。”
“刘老师办公室里有针线,拿回来我帮耿良扎几针。”
“我去!”
有个女生自告奋勇。
皮本想阻止的,可想了想,不知道该说啥。
他哪知道针灸能不能治疗羊癫疯啊。
不大一会儿,女生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手里拿了一大一小两根针。
其实真正的针灸是专用针,哪能随便拿家用针乱扎?
谢小伦也是胡说,骗大人骗不了,骗这帮不懂的门外汉够用了。
谢小伦拿在手里挑了挑。
“要不用大的吧。大的扎的深,扎的疼,更容易醒。”
看到老师真的拿起了银针,皮龇牙咧嘴的提醒道:
“老师,要不换个方式?这法子太疼了吧。”
“没关系,反正耿良现在也是昏迷,随便乱扎都行。”
谢小伦装模作样的回忆了一番。
“扎哪个穴位来着?让我想想哈。会阴?不对不对。涌泉?好像也不对。睛明?还是不对。算了,记不清了,干脆所有穴位全扎一遍吧,宁扎错不放过。”
银针在谢小伦手里闪烁出寒芒。
他刚刚抬手作势要扎的时候,耿良突然俩眼一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