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你我有言在先,若此番我帮你查清此案,你就不能在纠缠我了啊!”
“这话说得,有李辰安帮你,我还能强抓你走不成?”
方多病阴阳一句,便满门心思的扑在了金身上。
李莲花目光停留在了侧边的案牍上,踱步过去看了看,
上面放着一张被裁减的了一半的箴言,一本三字经还有几本杂书。
目光再一瞥金身,尤其是金身打坐的手势,当下心中一笑,原来是如此。
“咳”李莲花轻咳一声,指尖微捻:“方公子,我知道这王青山是怎么死的了。”
“而且我还知道,凶手正是他的三位徒弟和管家中的一人。”
方多病:“???”
玩呢?我俩不是同时进来的吗?
这咋你就知道凶手了?眼神真就这么好呗?!
“你凭什么这么…”
“哎你看哈”李莲花直接打断,指了指金身的手势。
“他这个打坐的手势,眼熟吗?”
方多病顺着所指看去,脑中一个激灵,惊呼道“龟息功?”
当即伸出手指去探金身鼻息。
“没用的!”李莲花如数家珍道:“龟息功最多只能撑三天。”
“唤醒需要在百汇跟檀中两处穴位,各施三针,如今都十几日了。”
“王青山早就死透了!”
李莲花说着一甩袖子走到案牍上坐下,眉宇间却浮现一股难以察觉的虚弱。
方多病接着龟息功方向去想,低喃道:
“他施展龟息功必定需要亲近之人唤醒,这灵山派上下符合条件的只有三个徒弟和管家。”
“所以你才说凶手是他们四人之一。”
方多病看向李莲花,现后者竟正翻一本三字经看,不由气结:
“唉,你能看出龟息功,不就是因为你使过相同的伎俩吗?”
“我现在倒是很好奇,这王青山没事儿用这龟息功做什么?”
“嗯?”李莲花意外的看了方多病一眼,没想到他还能想到这层。
放下书本,指了指金身的嘴唇:“我看出的可不止是龟息功,”
“你没觉这金身嘴唇的金箔特别厚吗?”
方多病目光一凝,当即拿手指将金箔一刮,鲜血的痕迹就出现了眼前。
“他死前受过伤,这层金箔是用来遮掩伤痕的。”
“对”李莲花点点头,指使道:“你再去把他背后的金箔挂下来。”
“你…”方多病眼睛一瞪,心想你咋不去。
可看李莲花一副文人虚弱的模样,到嘴边的话他又怎么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