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君早啊,今个儿天气真不错,你是来我望月宫赏花还是路过马上就要去和灵赟郡主会和为攻打魔族做准备?”
她扯了下裙摆挡住未穿鞋的脚,将一只手背到身后,另一只手半笼入袖中,扯出个僵硬的笑一口气说了一堆自以为能打发走他的话。
可惜话音未落,殿门口立着的上神便化为一道白烟,不待她回神,人已从远处瞬移到了身前,二话不说上来就搂住她的腰将她推到后方的树干上靠着,接着低下头凑近她,一对黑眸灼灼炙热的望着她。
“凉凉……”
“水君自重!”
凤凉凉身子一僵,想挣扎,双手却被反剪着扣在身后动弹不得。
清泽与她紧密相贴着,高大颀长的身体极有压迫感,此外雅俊出尘的面孔,深邃清亮的眸子,身上散发出的莲花清香,种种皆格外蛊惑人心,令她根本不敢与他有任何的眼神接触,只颔首垂眸,声音弱弱的想挣脱他的桎梏。
“呵,你是我的妻,我们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你要我自重什么?”
他低声笑着,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整个人绷紧,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好半响,才干巴巴道:“水君说笑了,若要谈那些前尘往事,那、那水君还是我师父呢!先辈有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唔唔?”
未说完的话尽数被他骤然压下的唇堵住,凤凉凉惊愕地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清泽。他歪头缠绵亲吻着她,不给她喘息的余地,如狼似虎霸道野蛮地吻着,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才放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哑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是没错,不过是夫君的‘夫’。凉凉,你当记得,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曾以你的师父自称,从始至终,你都不只是我的徒弟。”
“……”
看看,看看!她说什么来着,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爹,这无理取闹高傲冷酷的模样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嗳!要问她是怎么招惹上这个祖宗大爷的,说来就话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想写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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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鎏年是谁,有木有亲记得,这货专业在我笔下所有玄幻文里打酱油,从12年到现在,哈哈哈这次终于戏份比较多,不会那么快领盒饭了!
再说点别的,写作那么多年,我没什么好的作品,有认真也有随意写的,不管哪种都耗费了我的心血,也很开心能认识那么多读者。不管写的好不好,这就是我心里一直想要完成的故事。
☆、“孽”缘
苍生万物,自诞生起,不管是哪一种,老天爷都不曾偏袒过谁。
仙族有法器宝物发大招,魔族就有妖兽邪法来应付。两边在不周山打得那叫一个火热,“咔嚓”一声惊天动地的响,不周山的老腰终于再次折了,没了它撑天,碧空如洗白云飘飘的苍穹顿时露了个大窟窿出来。
凤凉凉的元神是怎么苏醒的呢,从破了的天窟窿里随碎掉的补天石一起往下掉,结果正好掉进了清泽的怀里,想想真是倒了几十万年的血霉,不然也不会因此结下两人的“孽”缘!
清泽这个人,一言难尽,总之十分可怕,并且为人不像外貌般正气凛然,长着一张禁欲冷情的面孔,实际内心火热到后来凤凉凉经常被他这样那样折腾到趴床不起……咳咳!
想她好歹也是上古时期的神仙,他发现了她的元神,应该带回去好生养着才是,可他却偏不,随手就把她塞到一个死了胎的凤凰蛋里,害她破壳而出后以为自己就是只小凤凰,为此后边儿还吃了不少苦头。
凤凰这种神鸟呢,繁衍后代是靠燃烧自己,所以她一出生就没爹没娘。
凤凰这种神鸟呢,破壳而出还得靠炙热的火焰,然瑶山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火焰……
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凤凉凉都沉睡在蛋内,作为梧桐树下住着的一只小白兔的闲时玩物。无限感慨,幸好兔子不吃荤,不然她还没来得及浴火出世呢,就变成一锅蛋花汤了。
一百年过去了,她还是一颗蛋。
一千年过去了,她依然是一颗蛋。
九千九百九十九年过去了……唉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那兔子的曾曾曾曾曾曾……曾孙兔都出世了,她还是一颗蛋!
幸好在第一万年时,玄朝迷路来到了梧桐树下,抱着肚子饿了刚好有颗蛋的心态,捡了些柴火想烤了她,然后她就“嘭”的一下炸开出世了。
“……”
“……”
凤凉凉: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啥?
一人一凤大眼瞪小眼,久久无言。
少顷,玄朝拍手道:“原想烤个蛋凑合,没想到这会子有烤鸡吃了。”
凤凉凉:???
……
最后自然没有被玄朝烤了,不然她也不会继续被清泽祸害。
清泽仿佛是故意在整她,或者说他生来就是克妻……呸!克她的!上古时期神仙的元神呐!没让他好吃好喝供着就不错了,往哪搁不好,非要塞到死了胎的凤凰蛋里,搞得她在出世后体质差智商低,四百多年过去了都不能变出人形。
变不出人形就算了,问题是凤凰小时候长得特别丑,翅膀短、脚粗、脖子长,从头到脚一身黑毛。玄朝说她是煤球妖怪,日常就是吐槽她长得丑,气的她经常扑腾着小翅膀追他屙粑粑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