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官笑歌的语调骤然一沉,脸色变得危险起来,黑水晶一样的眼中满是压抑的怒火。他缓缓的逼近文馨,越靠越近,在两人的嘴唇只差三毫米时停住。“你真以为惹上我,还能心想事成的嫁给其他人?”
其实官笑歌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起先是觉得文馨对自己的举动太过侮辱,想找她算账而已。后来再看到她时,心情居然出乎意料的好,一亲近她就欲罢不能的想抱她。这不,昨天才刚温存呢,今天就忍不住打电话给她了,可这小妮子居然不甩他。他就把工作全部抛下,开着车来找她,没想到会看到她挽着另外一个男人,还要跟他结婚。这怎么允许,她已经是他官笑歌的女人了,谁也不可碰!
“女人,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你已经是我官笑歌要定了的东西,还想翻出天吗?”
官笑歌的语调压得很低,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眼中聚集了一大片呼之欲出的狂风暴雨。仿佛只要文馨说错一个字,下一秒他就会把她拆吃入腹。文馨被这样的他吓到了,一动也不敢动的紧贴着墙壁,甚至不由自主的把头也往后放了放。她这一动,官笑歌就把那三毫米的距离抹去,嘴唇重重的压了过去。
又是一个极致缠绵的亲吻,官笑歌的架势像是要把文馨吃进肚子里去。他掳住她的红唇不放,不断的啃咬舔舐,甚至不给她呼吸的机会,直到她的脸涨成不正常的潮红时才停下。
“咳咳咳!”终于停下来了,文馨不住的咳嗽。她觉得跟官笑歌接吻太刺激了,搞不好她会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的人,那就太丢脸了。
官笑歌才不理会文馨在想什么,径直维持着贴着她的姿势,沙哑着声音开口:“女人,你已经是我官笑歌看上的东西,所以,别妄想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现在,回到你的父母面前,推掉和那个丑男的婚姻。”
官笑歌居然敢说她二姐的幻偶丑,实在是罪无可恕!文馨一怒就忘了自己所处的情形,直接仰起头怒气冲冲的朝他大喊道:“幻偶才不丑!比你漂亮多了!”
看着文馨瞬间又变得满身是刺,官笑歌也怒了:“女人,你真的很欠修理。”言毕,猛地把她推进楼道尽头的卫生间里。
一进去,官笑歌就毫不客气的把文馨推到洗手盆边,让她背对着自己,他再扬起手重重的拍在她的屁股上,边拍还边说:“非要我修理你才肯听话是吗?那我就好好的修理你一顿!”
没想到官笑歌会来这招,文馨顿时疼的哇哇大叫起来:“哇!官笑歌你混球!你居然敢打我屁股!你这个变态!我长这么大,爹妈都没打过呢!”
“啪”的一声,“修理”没停。
“喂!你快点停手啊,很痛哎!”文馨痛呼,想挣扎又被官笑歌压着。
“哼,不痛你怎么长记性!”官笑歌冷冷回答,但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许多。
文馨还真没被这么对待过,她扭着身子哇哇叫:“神经病啊!快点停下来,讨厌死了!”
官笑歌闻言停下了动作,再挑眉道:“怎么?这种修理方式你不喜欢?”
“废话啊!你喜欢被人打屁股吗?呜呜呜!你这个变态的阳痿男!”文馨疼的眼泪汪汪,气急败坏的看着洗手盆上面镜子里的官笑歌。
“阳痿男?”官笑歌的眉毛挑的更高了,眼中也重新聚集了怒火,看得文馨心惊胆战,忙开口挽救:“不是不是!我说错了!你不是……唔唔唔!”
为时已晚啊!文馨姑娘此时的情景就是这四个字的真实写照,官总裁怒不可支的把她转过身来,再掐住她的下巴,又开始对着她红肿的双唇施暴了……
“唔唔……啊……唔,我错……唔,我错了!”
接吻期间,文馨忙找机会道歉,可官笑歌才不管她,径直实施自己另一种的“修理”。他继续亲吻着文馨,一手把她压制在洗手盆上,一手直接滑入她的衣服里开始上下其手。
被压制的死死的文馨在心里泪奔:不是吧!难道今天要在洗手间来一次吗?不要啊!万一被人撞见了,那她一定完蛋了啊!
许是文馨姑娘的心声被母子连心的文母感觉到了,于是她便带着文父来找自己去了好久都没归来的女儿。两人顺着楼道走,听见洗手间有怪声时,还以为有谁在耍流氓。等推开门一看,被流氓的是自己的女儿,耍流氓的是刚才那个自称女婿的男人。
“啊呀!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怎么能做这种事情!”文母尖叫一声。
“不像话啊不像话!你这样我怎么对得起文家的列祖列宗啊!”文父痛心疾首。
见是文家二老,官笑歌和文馨也吓了一大跳,前者忙把后者抱下来,再帮她整理好衣服。最后官笑歌很男人的挡在文馨的面前,再一脸诚恳的道:“伯父伯母,这事不关馨儿的事,是我许久没见馨儿,太想她了,所以没控制住。”
“那也不能在公共场合啊。”见官笑歌主动认错,文母的语气顿时缓和了些。本来她对官笑歌的印象就比对幻偶的满意,总觉得那个幻偶虽然各方面不错,就是少了点生气,感觉不像人。
嗯,文妈妈猜得很对,幻偶本来就不是人,自然没有人的生气。此刻,独自一个留在餐厅的幻偶君很不幸的被打回原形了,原因就是隔壁桌子的客人喝高了,把服务员端给顾客的白开水倒到了它的身上。
于是灵异事件发生了,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幻偶君,“唰”的一下变成纸偶灰飞烟灭了,连个渣渣都没留下。餐厅里的人先是石化,而后纷纷鬼叫着吓跑了,餐厅老板忙缩在柜台下打电话给降妖伏魔的天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