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应栗栗才咬牙起身。
重新洗漱一遍,忍着全身的疼痛去了寝宫。
想到日后说不定还会被打,就止不住的想哭。
“哭了?”
容清璋闲散瞥了她一眼,现小傻子眼眶是红的。
应栗栗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一状。
都是做下人的,她初来乍到,有用吗?
那两位可是伺候了七殿下好多年呢。
而且,奴仆的内斗,闹到主子面前。
说不得会惹他厌烦。
本来这位小祖宗的处境就不好。
“没事。”
应栗栗轻轻摇头。
打狗的确要看主人。
可她和那两位,都是容清璋的“狗”。
自家的“狗”打架,帮哪个?
刚来就和旁人闹矛盾,她的处境更不占优势。
容清璋以眼神上下打量她,起身下榻。
“殿下要安寝吗?”
“嗯!”
应栗栗颠颠上前,把人伺候躺下。
“这边用不到你了,出去。”
容清璋闭上眼,没再看她。
她也不失落,放轻脚步离开了。
心中暗忖,殿下的脾气果然阴晴不定。
刚才是生气了吧?
脱衣躺下,之前的委屈才涌上心头。
这也是吃亏在年纪小。
但凡是和她们那般大,今天这亏她都咽不下。
绝对会和这俩狗东西,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抱着自己,蜷缩在被窝里。
疼痛丝丝入骨,久久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