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情况大致稳定下来,然后在突然中断激素水的供应,到时所有人一起绝收,自己在想套词将这归功于上天降下的责罚,从而让红极一时的玉珠米从此绝版哒。
perfect!
毕竟这米自己也吃了,虽然香是香了一点,但真要说有什么神奇的功效拿到也真没有,想必就算被重视也不至于太过夸张,只要做足了准备倒也能够彻底平息这风波。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甚至一开始的自己,确实被‘请求’前往其他‘平民’的农地亲身指导,其频率之多更是一度耽搁了自己农地。
可这辛苦的好日子还没过几天,突然一天这画风就突变了起来,原本计划如同陀螺一样四处转的日子一下就被叫停了。
余无悦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上开始劳作,转而是那些原本趾高气昂的‘农民’们风雨无阻的来到了自己这里,开始了走读的生涯。
这下可把余某人给整不会了,明明剧本都按照自己所预想的走了,嚣张跋扈的豪强们必然会颐指气使的使唤自己这个‘鱼肉’,到时侯自己刚好顺理成章的欠收,上演一出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传统艺能,从而将自己的存在逐渐淡化。
可这么一整,余无悦反而彻底没辙了,看着那一个个恨不得连自己吃饭睡觉的细节都记下来,学了去的眼睛,这搞得余无悦算是彻底没了任何施展的空间。
甚至就连调配稀释液都没空挡去做了,万幸在调配好的库存耗尽之前,余无悦算是完成了露珠生成的进一步精细化,从而隔着水桶完成了调配。
然后便是动用了原本用来预防试验田监管太过严密的备用手段——靠着一套一杯敬苍天,一杯谢厚土,一杯献百草的神棍演出,当着众人的面将托人打来的普通泉水,神不知鬼不觉的兑成了激素,然后成功的播撒了出去。
当然,量方面余无悦是有意的减少了近七成,同时也暗暗祈祷那些没有了激素加持的试验田能给点力,至少在第一年表现出一些成果,从而让自己少一点压力。
再然后···
总之,在忍不住偷偷放纵尝了一下自己的欲望肆意妄为了一下,结果回过神来时,已经成功坑死了当地的田霸,也就是一度制霸了整个县城的狄家之后。
而之后的两年间,不知怎么的就开始传出了自己的‘老于家’收到了上天恩赐,这才能种活这金贵的仙种,旁人若是敢心生歹念必然家破人亡的谣言。
妈个鸡,那个狄家分明就是自己的手足兄弟、至爱亲朋啊!他怎么就倒了啊!!!
好吧,虽然也有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欲望,忍不住玩了一下的因素在里面,但抛开实施不谈,一碰就碎的狄家难道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总之,在意识到是自己害死了好兄弟一家后,余无悦只能黯然伤神的接受了残酷的现实,抱着‘种也就种吧,权当锻炼身体了’的想法,努力适应起了现实。
结果地从今年便开始便出现了‘完全不合规’的异种!
也多亏余无悦早早就做出过一些恰巧能用上的预案后手,这才免于被人现。
毕竟从第一年结束后,余无悦就特意维持着一个习惯——只要是有被外人接近过迹象的苗株,自己都会将那一片视为污染区,不再进行激素投喂,从而人为构成欠收。
于是乎在成功欠收了一波大的后,县衙方面直接急了眼,贴出了公告,说再敢有私自靠近的直接重判!
当然,靠着这一手防患于未然,安全是保证了,但这片田从播种到维护,再到采摘的全套流程都充满了不知所谓的仪式感,同时也只能由余无悦独自一人完成。
不过以往的吃力不讨好在这一次成功迎来了回报,而且是绝对物所值的巨大回报。
而那些青皮氓流之辈,也是余无悦大义凌然的同那县太爷痛呈利弊,表示自己愿意给这些一时失足的父老乡亲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这才千挑万选招募而来的。
否则按照原计划(县衙),这边候着的可就是正儿八经的衙役勇壮了。
不过凡事都有代价,这活···自然就全都是余某人一个人来抗了!
再加上自己一开始编出的那套仪式,正当午的时候收割,那时的自己是脑子有病吗?就为了刁难一下别人开开心,结果硬是想出这么一套折磨自己的设定出来?
一想到这里,余无悦就忍不住又想抽自己耳光了。
不过,这两年下来虽然波澜兰不断,但最终还是逐渐稳定了下来,关系网也构筑的相对完善,同时还直接遇上了‘寻仙阁’这个重中之重的节点。
呵,倒也不是白费功夫。
想到这里,余无悦随便从水缸中飘着的食盆里摸出了几块米饼,就着早已放凉的开水狼吞虎咽了起来,同时将打来的美酒到了一半到火炉上的干锅里蒸着,而剩下的则是随便找了给砖缝倒了进去,只留下一点底子扎着抹布往自己的脸上擦了擦,熏出一股子酒臭味,这才晃晃悠悠的躺到了床上。
至于那一车的腊肉?
呵,吃了这米饼,寻常一点的饭菜都味同嚼蜡,自己又怎么可能吃的下去?
不过是一方面用来答谢那些青皮,另一方面构筑人设与关系网的日常工作罢了。
至于这酒···
呵,一个有着可以被当作弱点利用的喜好的工具,才更能让人放心···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