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拼死保护的弟弟刚出狼窝却又入虎口,接着在自己的玩弄中从绝望与痛苦中一点点滑落深渊,最后变得强忍着媚意、放荡着自己上下耸动起来。
到那时,对方又会露出何等让人亢奋的绝望表情呢?
那简直就是最顶尖的下酒菜,比起那些因为丈夫受辱而目眦欲裂的侠女之流,更能让他亢奋十倍甚至九倍吔!
一想到这里,叶宝山所幸便装作全然没现对方打算的样子,无视了神识中对方低垂的脸庞上的愤怒与决然。
然后他更是故意放慢了脚步,强忍着愉悦的笑意,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了对方那越钻越紧的拳头,任由对方挑选好最恰到好处的攻击角度。
果然,对方动了!
呵,连脚步声太大了,到底是蝼蚁,连偷袭都做的如此拙劣。
果然,对方挥拳了!
呵,单论度来说倒也不凡,可这威力···到也省了点力气,少捏碎一条手臂。
果然,这拳头···
抱歉,但拳头真正触及他那蓄势待的护体灵光时,他就没有没有果然了!
那原本对叶宝山而言不亚于按摩的软绵小拳拳,在即将接触到的瞬间却突然掀起了一阵让他汗毛倒竖的恐怖杀意。
求生的本能在这一刻史无前例的运作了起来,迫使着他不惜一切的催动起了灵力试图加强防护。
可那足以接下筑基强者一击,甚至反震对方的防护,却在这骤然暴起难的一拳下脆若薄片。
再然后,就是他整个人都如同烂泥一般险些被一拳打死。
如果不是自己身怀异宝,可以自如的变化身形。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穿着宝甲,为自己争取到了转移脏器的时间。
如果不是这该死的骗子在一击得手之后,因为警惕而放弃了继续追击。
自己就真的死了!
哪怕是回想起来,叶宝山也觉得心惊肉跳,刚刚的那一击但凡多上一丁点意外,自己此刻也已经命丧当场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对面默不作声的余无悦同样也在暗暗反省着,心道自己或许真的应该先去弄个趁手的兵器来了。
如果不是余无悦因为担心再近一点会直接与对方肉身接触,这才过早暴露了灵力,刚刚那一击便已经将这变形虫的丹田彻底击碎了。
‘说到底徒手与敌人接触的风险还是太大了,哪怕隔着灵力,并且在接触后直接让拳头上萦绕的灵力朝着对方爆开并蜕皮也不保险,这个过程需要时间,也不能保证对方有没有能够借此侵染我灵力的能力,如果一个不小心步了那家伙的后尘,到时可就真成笑话了。’
想到这里,余无悦又如同灵蛇蜕皮一般接连剥离了数层灵力所化的外膜,看着翻腾间叫骂声越来越足的叶宝山,心里却反而开始盘算起武器的事情来。
正所谓知道的越多越胆小,作为一个知道的不多但各个都是大场面的萌新,余无悦觉得自己是怎么都大胆不起来了。
毕竟因为过着灵力就麻痹大意,然后身死道消的例子已经出项不少了,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自己,余无悦时充分体现了‘知道的越多,越胆小’的道理。
想到这里,余无悦又看了看那烟瘴四周的地面。
此事那被血瘴所侵染的地面都仿佛被同化为血肉,其上那如同拨了皮的肌肉一般蠕动、痉挛的古怪增生,更是让余无悦本就不打近战的决心越坚定了起来,而寻找远程攻击手段的需求也变得愈迫切了起来。
什么?
你说在战斗中想着些是不是太大意了?
不不不,战斗已经结束了
这个看起来蒸蒸日上的石斛仙人···
其实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