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侨的话似乎震到了韩先生,韩先生只能打断手下的行为。
韩先生的耐心快逼近极限,他很讨厌这种七寸任人拿捏的感觉,但现在所欲所求就在眼前,他必须稳住心态。
夏羽侨站直了身子,轻轻回冷眼瞧向韩先生:
“而且,我什么时候跟你说东西藏在这里了?”
韩先生终于恼羞成怒,他逼近夏羽侨——他的身高要比夏羽侨还要矮一些,但他依旧昂着头用无比凶狠眼神死死盯着夏羽侨。
“你不要以为我们这么多人花了这么多时间费了这么多功夫是陪你这个贱人在这里耍………”韩先生抽出自己的手枪,将其对在了夏文昌的脑袋上。
“快点把你姐姐偷来并藏起来的东西他妈的交给我!”
夏羽侨毫不畏惧地盯着韩先生,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夏羽侨了。
“考虑清楚。”
夏羽侨的声音很平稳。
“你以为威胁能够让我乖乖就范?如果我和我爱的人不能活的自在,这个世界什么样子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韩先生根本无从去反驳夏羽侨,只能将抵在夏文昌额头的枪抵得更用力些。
夏羽侨盯着韩先生,气氛似乎降至冰点。
韩先生睁大了双眼——他如何也没想到夏羽侨接下来的反应。
夏羽侨只是一笑,好似刚刚做的一切都只是故意惹他生气一般,语气也软了一些。
“急什么呢?该是你的东西,总该是你的。”
夏羽侨自顾自地走离姐姐的墓前,又向后走了数步,停在了另一个墓前。
夏文昌还有些狐疑,可当他看到了上面镌刻的名字后,也恍然大悟。
是陪伴夏羽侨长大的那位老保镖,或许对羽侨而言,他要比夏文昌尽了更多的父亲的责任。
然而这位老保镖,没能捱到二小姐成人的那一天。
在夏羽侨即将启程前往临滨城上大学前,夏羽侨在家中翻出了姐姐送自己的布偶熊——
她在小时候没有安全感,害怕黑暗,是老保镖的到来,陪伴了她的成长之路。
剩下的路,看来是要羽侨自己接着走下去了。
所以夏羽侨将这布偶熊留在了这里,陪老保镖永远地留在这里。
只不过这时候夏羽侨还未曾料到还有个叫连逸的家伙会来到自己的身边——她本已打算自己以后的路都由自己去走了,她也受不了再来一个人去替代老保镖在她心中的地位。
可是世事无常,谁又能料到事情如何展。
就比如夏羽侨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姐姐送给自己陪伴自己晚上能有个安眠的布偶熊竟然还藏着左右世界的大秘密。
夏羽侨轻轻拿起阔别多年的布偶熊,它早已又脏又旧,可对羽侨而言是如此像一个久别多年的老朋友。
夏羽侨也不知道姐姐是否真的将东西藏在这里面,甚至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
一张纸条?一个按钮?还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