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慕尼黑的江南念,又去各地陪着志同道合的朋友游历了一圈。
以保护者的身份从欧美行至小岛,一路结识了更多的人。
阔别故乡八年多之久,江南念历经一路奔波终于回到了东北。
正值一月的东北,严寒刺骨,冰天雪地。
江南念穿过张家附近布有奇门遁甲阵法的地界。
来到大门叩响三声门后,里面才缓缓传来鞋子着地的声响。
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出现一个张家人。
一个身着灰色棉衣的男人映入眼帘。
他睁着仿佛永远睡眼惺忪的眼睛,望向眼前之人。
待看清来者后,那双眼睛突然睁大,随即流露出与平日不同的锐利光芒。
“见过夫人。”
江南念淡漠的嗯的一声再无话。
男人完全打开门并让出道来,江南念这才走了进去。
大门紧闭,似无人来过。院落腐朽,无人居住。
昔日辉煌的张家,如今已渐趋没落。
江南念回到曾经的院落,因有人时常清扫,倒也没有尘埃满布的景象。
所有物件都如她离开时那般摆放,仿佛她从未远行,只是短暂离去而已。
张家为数不多的留守者,迅得知夫人归来的消息,所需之物皆已送至,江南念便先洗漱去风尘。
换上了张麒麟不时添置的衣物,用完餐,稍显慵懒。
这条胭脂红的衣裙,尾端掺着金线绣有芍药花纹,江南念穿上后,更显华贵。
若他人着此装,恐难以驾驭,然她穿上,却有一枝红艳露凝香之华贵意。
一路行至花房,不少花已随着她的离去而凋谢。
她半倚在蔷薇花枝迎枕上自斟自饮,微醺,尚未大醉。
此时,清冷的眼眸蒙着一层朦胧水雾,脸颊略带绯红,刚过来的大祭司也看愣了。
“夫人,为何提前归来,可是有何事?”
“并无何事,只是无法受用白人之餐罢了。”
“张麒麟呢?”
“局势渐不明,族长率族人前往新的张家古楼,安置族人后事。”
“他去了巴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