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好得很。
午间,与旧情人勾勾搭搭,上演着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戏码。
晚间,面对他的亲吻。喊的是可能是什么未婚夫的名字,还让他打死他。
怎么不直接把他气死算了,一天天的气得他心肝脾肺肾都疼。
张祈山觉得心里有点酸,又有点闷,心里似有什么无法抑制地往上涌,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男人直接气呼呼的出了门,忍着难受轻轻带上门去了书房。
他以为醉酒不醒的江南念,则漫不经心的起身反锁了房门。
慢悠悠的去浴室泡澡去了,男人嘛!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太容易得到的,往往就不珍惜了。
遛狗嘛,总要给点甜头才好。
张祈山,她也不介意继续看看他的真心,陪他玩玩也未尝不可。
刚刚,如果他敢再进一步。
她不介意废了他的第三条腿,什么时候可以,得她说了算。
打着爱你的名号又不尊重你,她可不稀罕。
江南念勾着嘴角,吹了吹手中绵密的泡泡。
勾起的嘴角撕了一声,这该死的狼崽子,从来没有亲过女人吗?
这么用力,嘴都被他亲疼了。
要死啊他,刚刚都忘记给他一巴掌长长记性了。
该问问小副官了,这混蛋是不是没有碰过女人。
往常不到九十点不起身的女子意外的出现在餐厅,正拿着报纸看着世事的张祈山若有所思的抬眼看向了她。
“今日倒起得早,这么喜欢看热闹。”
“不然呢,看你吗?”你瞅瞅,你配么。
随即,闲适的放下报纸。
难得她大清早能在早餐桌上看到她,怎可辜负了佳人想看好戏的心愿呢。
演起戏如此演技拙劣、错漏百出还能叫张祈山看得津津有味的又配合着她胡作非为,这世上只有张星月一人。
“副官,去,把张海琪喊下来用餐。”
“是。”还没有走两步,张祈山悠悠的话语霎时如平地起高楼惊醒了梦中人。
“她在张瑞清房间,可别找错了。”
“…是。”我怎么不知道佛爷什么时候这么恶兴味了。
江南念缓缓享用着早餐,不多时,张海琪面色阴沉,口中念念有词地下了楼。
她拒绝了身旁精神焕的张瑞清的搀扶,随意坐下,仍不住地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