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查到什么?”
“段渝与嘉王表面上虽无牵扯,可暗地里却有线人接头,维持着二人的联系,段渝的信息被销毁过,查不到她过往的信息,再次出现,便是在京师。”
纳兰镜闻垂眸,若有所思。
“段渝与段成武可有关系?”
“查不到,段渝以往的信息完全空白。”
就是空白才可疑,朝廷对于禁军的选拔严格,岂会让这种来路不明的人当上禁军?
“段渝查不到,那就查段成武,将她所有过往,家中有几人,有多少个亲戚,都叫什么名字,统统都给本王查清楚。”
“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下。”
纳兰镜闻拦住正要离开的镜池,后者疑惑望过来。
“明日再去,你先收拾一番,一会跟本王在红情阁汇合。”
“是。”
皇城之上。
纳兰镜闻不打算走正大门,反而用轻功潜入皇宫,避开所有侍卫和禁军,准确无误地来到了静安宫。
殿内烛火通明,却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内,扫了一圈,殿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宫人。
她皱了皱眉,没有人看着,便如此擅离职守?
没看到纳兰吟,她想了想,朝着屏风后而去,果不其然,在那铁笼面前,不是纳兰吟又是谁?
他坐在地上抱着双腿,似乎在对着那铁笼呆,脸上流露出迷茫的神色,脸色不似之前那般苍白,却依然白得可怕,跟白瓷娃娃似的,这几日倒是长了些肉。
纳兰镜闻站在他不远处的身后静静看着,便见他掏出一把匕,将宽大的袖子掀开,上面竟是密密麻麻的伤口,新的旧的都有。
见他毫不犹豫地想要将匕划下去,纳兰镜闻迅出手,将他手中的匕打了出去,站定在他面前,面色凝重。
“你在做什么?!”
纳兰镜闻见到她的一瞬间,眼神先是一亮,随即神色一僵,垂下眼冷淡地别过脸去。
“你怎么来了?”
他语气淡淡的,根本没有要回答她问题的意思。
“你在做什么?”
纳兰镜闻再一次重复,锋利的眼神紧盯着他。
“关你什么事?我做什么都要跟你汇报吗?”
他说着,便要站起身来去捡地上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