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府里门口的扫帚,捡起来就往顾将军扫过去。
元青一边护着将军,一边回着:“诶,你这人怎么随便乱骂人呢?”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身边这是谁,是平西将军……。”元青话没有说完,嘴巴子被容妈妈扫帚打中。
容妈妈放下扫帚,叉腰指着眼前的人,大声吆喝着:“快来人啊,快来看看这里有两个不要脸的人喂。”
“哼,我家小姐在你们顾府你不懂珍惜,现在和离回家,现在跑韩家扮一副深情的样子给谁看啊?”
“迟来的深情比狗贱,你这种人有多远滚多远。”
“还有,你们这样真的很令人倒胃口。”
“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死皮白赖在韩家门待着,别弄脏韩府大门。”
“滚滚滚,什么玩意啊,这是。”
容妈妈年纪大,什么人没有见过,今天这人惹到她。
她还不得好好骂骂。
不但要好好骂,还得吆喝别人一块来听听。
顾景年听见眼前要肥头大耳的婆子妈,指着他的脸骂,气得涨红了一张脸。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当街指着鼻骂。
能清晰听到周围人对自己在指指点点。
他不在乎,被人骂只是脸皮,难受。
可是。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和相宜和离,他的心就很难受。
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
夜里睡不着。
心口那位置空荡荡的。
无法定下心来。
他哑着声问:“嬷嬷,你有没有跟相宜说清楚,我是顾景年,我想找她重归于好。”
容妈妈听见顾将军的话,作势在一旁的地板吐了一口:“呕……。”
“我家小姐就是因为知道送信的人是你,差点都吐了。还重归于好,呸,你当初娶平妻,宠你那位平妻的时候,你哪去了。”
“还有啊,我刚刚骂得不是人,骂得是狗。”
“什么玩意的东西,害老娘被小姐说一通。”
容妈妈骂完后,转身离开。
往韩府里去。
对守门的人骂道:“守门的,小姐可是说过了,以后但凡这狗送来的东西。你若是往里面送,你得卷铺盖走人了。”
顾景年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