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人回到红府后,我和八师父在师父的示意下,回了自己的院子,至于陈皮,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听说已经在祠堂跪了一夜了。
我赶紧让厨房,备了一碗鸡丝面,又带上了一点药膏,偷偷摸摸的窜进了祠堂。
拎着食盒进到里面时,就看见陈皮规规矩矩,板板正正的跪在那儿旁边的地上,还有一碗清汤面。
我在他旁边放下食盒,看了看他旁边的碗说,“这是师娘来过了?要不说还是师父师娘疼你呢?我这么晚都没吃饭,就没见他们给我下一碗。哎!没人疼,真可怜。”
陈皮,侧头看了看我似乎很愤怒,但没一会儿就,一脸无奈的样子。
我打开食盒,拿出那碗鸡丝面,用筷子挑了两下说,“既然你有师娘的关心,算了,这碗面我自己吃了吧?不是不给你啊,是怕你吃撑了!你也别觉得我是来炫耀啊,我这是让你看到我对你的关怀。你一定要记在心里,好好的念想念想。”
我一边吃一边说,陈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之间,手上的碗和筷消失在我的手上。
就看见跪着的陈皮三两下就把手中大碗的面条吃的一点都不剩。
陈皮擦了一下嘴后,又把放在他身边的那碗面端起来给我说,
“给你,师娘的关怀。”
“噗。。。。。。陈皮,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这碗面都已经结冰坨子了吧?这是昨晚师娘给你送的?”我内心震惊,陈皮还有开玩笑的时候。不容易啊!
我把揣在手上的伤药塞在他的衣兜里,然后拿起空碗和“师娘的关怀”塞在食盒里,也不回的走出了祠堂。
我不知道的是,等我走出祠堂后,陈皮那微微上翘的嘴角。
在陈皮接手四门后,这跪祠堂的频率,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但陈皮还是一如既往的说跪就跪。
而我也经常跑到他面前抱怨说,“陈皮,你是不是非要博得师娘和我的关注,所以你经常才犯事的?怎么感觉你是隔一段时间就想回来蹭顿面条呢!你想吃面条就说呀,你不用到这跪着,我也给你送去。哎!真是实心眼的孩子。”
“噗嗤。。。。。。。”听到门外的声音我就知道又是八师父在听墙角。
陈皮一脸无语的看着我说,“赶紧滚蛋,比我小五六岁,你好意思喊我孩子?”
我一脸不以为意的说,“你比我大怎么了?我是你正儿八经的师兄。从你敬茶开始,你我这层关系,那是撕(死)也撕(死)不掉的缘(猿)分(粪)啊!”
每到此时,陈皮总是白眼都已经翻上了天,跟着八师父这嘴皮子,陈皮还真抵不上我。
真不知道我前世怎么受了委屈,不知道反驳呢?还委屈的哭晕了,唉,这就是一个丢脸的往事,不提也罢。
我掸了掸身上的长袍,运用戏曲的妩媚朝陈皮看了一眼,兰花指一翘,戏腔出口说,
“师弟好好待着,师兄我给你洗手做羹汤去。”
小碎步快的移出了祠堂。走到祠堂外面的时候,迎面就看见八师父站在那儿,满脸戏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