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这三言两语就把我给卖了?还是免费的?我是不是考虑考虑尽早给他摔个盆啥的?
我拉了拉齐铁嘴的袖子说,“八师父,你这卖徒弟卖上瘾了,你可就我一个,你媳妇还没找到呢,你的崽都不知道在哪呢!我这个长成的,你就这么舍得?”
齐铁嘴,“我干啥了?我只是说把你教好了,问题是你现在还没学完呢!这张大佛爷也不可能让你这个半吊子干什么事啊!对吧!佛爷。”
张大佛爷,“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家伙,不但是老太太喝稀粥,还能在有事的时候自个儿躺棺材里把棺材盖自己给自己定牢了。还真是齐八爷的一绝。在下自愧不如。”
齐铁嘴,“佛爷过奖。那这口青铜棺到底怎么开?是把它撬开呢,还是?。。。。。。”
看着摆放在正厅中的那口巨大的青铜棺,真气附上双眼的时候,我想戳瞎我的眼睛。
一个披头散,两只冒着血水空洞的眼眶,身上穿着古时的衣物也破烂不堪的男性魂魄就这么坐在青铜棺上看着我们。
一双指甲能戳死人的双手,平平地放在膝盖处。这东西已经化为煞了呀!浑身那黑气滚滚,就是我再昏倒个十次八次,我也拿不下呀!
我闭了闭眼睛,散去真气。
往气血浓厚的张日山身后挪了几步。
张日山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低下头看着我说,“你这是又现啥了?”
仰着脖子看着他,一阵纳闷,为啥我长不高?但又一想,还不到14岁,还有的长。也就不再那么纠结了。
我向他招了招手,让他蹲下来点,张日山想了想,微微弓着身体,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说,
“别大声声张,那青铜棺暂时能不能别开?那上头坐着一个煞。我现在对付不了。但也不是没办法,那就是为他化去煞气。但要化去他的煞气就要知道他的冤屈。搞不好就会暴动?这里所有的人搞不好都会死于非命死的,那叫一个精彩稀奇古怪。你说这事该咋办?”
张日山一听,立马严肃的问,“确实吗?这种事可不带开玩笑的。”
这一时刻,我恨不得把我的头都给点掉地。
张日山,看我这样立马向佛爷使了个眼神。
我也把齐铁嘴从正厅拉到了布满阳光的院子里。
齐铁嘴,“你现啥了,是不是又看见啥不干净的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是看见了,搞不好这一回,你会连个摔盆的都没有了。”
齐铁嘴,“到底现啥了,说出来说不定你师父也能出个主意。”
“我说八师父,你好歹也是有传承之人,难道你刚刚在里面就没感觉到浑身凉吗?我看见那青铜棺上坐着一个煞,应该就是这个青铜棺里的主儿。这东西不好动啊!现在那东西除了张家人的气血能够抵挡意外,其他人我估计得死一大片。”
齐铁嘴,“你真看清楚了?”
我翻了个白眼说,“我没看清楚,能说出来吗?不是自个给自个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