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张大佛爷身边,看着他依旧紧盯着对面日本商会的会长那个包厢。
最让人生气的是对面的日本商会会长竟然拿着高脚杯摇晃着手里的红酒,隔空敬了一下张大佛爷。嘴角还翘着油腻兮兮的笑容。
心里好怕他突然之间飞身跃起,冲到对面包厢给那家伙几巴掌。虽然心里这么想是很爽,但我知道张大佛爷是一个克制力极其强的人。
我突然想到原着里搅风搅雨的那个美国佬,裘德考。眼光突然就从日本商会会长的包厢移到了旁边那个依旧放着帘子的包厢口看去。
立马在张大佛爷耳边说,
“佛爷哥哥,你说我师娘的病如果真的是人为的,那那个给我师娘下毒的人知道这鹿活草是救活我师娘唯一的机会。他会不会来插一脚?会不会是对面两个包厢当中的一个?”
张大佛爷听了我的话,皱了皱眉头,侧过头看着我说,
“有什么根据吗?还是这只是你的猜测?”
“你想啊,这人费老鼻子劲拐弯抹角的下了毒,还不是下给师父的,那他肯定暂时不想让师父死。
一定觉得他活着比死了更有用,可师父为什么要听他人的呢?
师父的软肋除了师娘,剩下的只有我和陈皮。
这三个选项里,那自然是师娘,更让师父在意。只要掌控了治师娘病的药。还怕师父不听背后之人的吗?
可背后之人为什么要让师父听他的呢?他有什么让背后之人那么在意?
如果说是倒斗的手段,那九门里比我师傅手段更加高明的,又不是没有。为何紧盯着我师父不放?
那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
张大佛爷,“你是说二爷九门的位置?可对面两个包厢,我们只知道一间是日本人的,另外一间还不曾露面。不过,根据长沙这段时间的情况,我有理由怀疑这日本人跟6建勋有所联系。”
我一听,得,又把我挑起的矛头张大佛爷硬生生的又给掰回来了。
我赶紧接嘴说,“我觉得吧,任何人都有嫌疑,如果这一次真的能治好我师娘,我想让师傅对外称师娘的病并未治好,依旧病重。到时候只要看谁跳出来献殷勤,那一个就是背后之人。”
张大佛爷,“红莲,你不错。不愧是我们张家的孩子。”
“可别,到现在连自个父母都不知道是谁,万一就是你们张家故意把我丢了呢?现在还不能对我不知道的血脉亲人做什么评论,但我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两个师父对我都不错,我就是他们的亲儿砸。嘿嘿!我可是要给他们摔盆的。”
张大佛爷看到我这么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伸手揉了揉我的头顶。
张大佛爷,“不管是因为什么导致张家人把你弄丢了,这是他们的不对。至于你原不原谅他们,也是你自己的事情。所以不用在意。”
我一听张大佛爷的话,满脸笑意的点了点头。
再一次铜锣敲响的时候,第二轮的拍卖开始了。齐铁嘴还没有回来,在对面两间包房的相继点灯下,而我也顶替了他向楼下喊话,点灯包全场。
第二个盲拍,最终也被张大佛爷以八亿四千万拍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