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今天被朋友拒绝,
也许是因为狗男人炸掉的鱼塘
也许是自已累了
也许是自已想她了。
干净的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下,与少女眼角的泪水混做一团。
只有独处时,她才能如此释放自已的悲伤
少女用力的甩了甩头,她闭上眼睛,强迫着自已不去考虑那些东西。
她开始想那个刚刚离开不久的人。
意外的与自已合得来的狗男人
也许如果自已还是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的家伙的话,估计早晚会被狗男人俘虏吧
想起之前狗男人主动离开的举动,简直就像是个尊重淑女的绅士。
但想想就很奇怪啊,不是吗?
他作为一个帅气、有钱的且天天喜欢鬼混的连社团都没报名的不良少年,不应该早就将那些小太妹迷得神魂颠倒吗?然后在床单上滚来滚去吗?
他与自已开玩笑的时候,明明是那般的轻车熟路,搞得自已心一软就把他带回了家。
明明盯着湿透的自已看的时候,目光中的欲望丝毫不加掩饰。
他又不可能是什么腼腆的温柔废物,上午借势告白的时候可谓进攻性十足,但。。。。为什么不动手呢?
他不应该早就对这种场景烂熟于心吗?他的武器不应该早就身经百战吗?
难不成都是男子高中生了还是个童贞?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霓虹的高中生帅哥长这么大了还是个童贞吧?
这就跟一个高中生辣妹说自已是处子一样搞笑啊好吧?
呃。。。我是不是把自已也笑进去了?
感觉自已像个小丑。
金发的天使恶狠狠的揉了揉自已的脸,放空大脑。
因为距离约定的时间不多了。
她看向衣服篮,
那斥巨资购买的电击器正安静躺在那里,仿佛正在因没能出手而遗憾。
——
“叩叩叩”
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刚好在20分钟时响起。
冲完澡的早坂沙希认为那个狗男人很可能在门口守了20分钟。
不然他不可能这么准时。
她先是套上了黑袍,将电击器紧紧握在手心
然后通过猫眼仔细观察,确认门外只有狗男人一个,
才将门栓摘下,轻轻地将房门推开一条缝,将枫涧明放了进来。
但这家伙好像比出去时胖了一圈。
她仍将电击器放在手里,警惕的盯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