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温言又不认识路,马儿也跑了,只能和他往回走,幸运的是,走路可以抄近路,过一座桥就能省去很多时间。
摇晃的吊桥,温言走的提心吊胆,季应祈拉着她的手,走在前头。
桥下是雪覆盖,但未结冰的湍急溪流。
“祈哥,你慢点,我腿软。”
温言踩着他的脚印走,长长的吊桥,摇晃的让她心慌。
季应祈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用力握紧她的手,
“别怕。”
手上传来牢固的力量,温言专心跟在他后面,不去想桥下的冰水。
不认识其他人,他们两个去了何家。
有熊出没的消息,由何善去通知了,这可是个重要的消息,若是夜里没有防备,熊来家中,可能会遇害。
以前,就有过几起恶熊吃人事件。
温言的双脚侵泡在了热水中,季应祈在给她揉筋活血,否则要生冻疮。
不比他常年锻炼,温言懒动,身骨不经冻。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双脚在季应祈的手中,敏感痒。
“当然不是对你白好。”
不正经的笑出现,温言要伸回自己的脚,
“臭流氓。”
“你想哪里去了,哈哈哈哈哈。”
季应祈要她去加烧热水,热水不够。
他想好好洗个澡,在军中热水澡太奢侈,在这里享受下恩人待遇。
重新穿上靴袜的温言,去了后厨,何母想帮忙,温言让她去休息,让一个老人家提水辛劳,她也不做这种事。
等她提了一桶热水进房,一勺勺加进去,季应祈趴在浴桶边问她,
“你怎么不生气了,以前让你跑个腿都要发火。”
温言没回,她卷了袖子,问他要不要洗发,
“你突然这么好,我有点不习惯。”
“要不要。”
“要。”
温言在他背后给他洗发,有一条从他眉骨间划到发鬓里的一条伤疤,背后的伤痕,更是交错有许多,
“你现在就有这么多伤,以后老了肯定不中用。”
闭着眼的季应祈哼笑,不吭声。
温言的指腹给他按头,
“你和你家里关系还是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