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也包了。”
“我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呀,还有什么条件。。。。。。。”
温言第一天去工部当差,在镇府司坐了大半天,当天就传开了。
温言和苏沉是表亲的事,才被恍然想起,这可不妙了,镇府司有不报就查的权利。
从宗人府那里被萧羽蓁嫌弃了一通后出来,温言去了苏宅,挨了一顿床第欢后,才拿到工部的名单册翻看。
这一次,她没被赶出去,允许留在房内看完再走。
过去五年的所有犯事人员,人和名字温言回忆的辛苦,她舔着脸来到苏沉身边,
“表哥,他是谁,你跟我说说呗。”
沐浴后散着发的苏沉,正在练字,瞧见温言那讨好的神情,眼皮一垂,鼻子哼出声。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的,温言放下手中东西,来到他背后,伸手给他捏肩捶背,
“表哥,力度合适吗,要不要再重些。”
苏沉放下笔,把散发撩到肩前,接受她的伺候。
温言照顾人起来可就周到了,肩膀捏捶完,再按揉头部,足足差不多有小半个时辰,温言手都酸了,苏沉才只说了三个人的情况。
温言气得拍他,白伺候了。
苏沉一副爱听不听样,温言在背后双手勾紧他脖子,
“你说不说!“
“不是已经说了。”
“不够!”
“那你过几日再来吧,今日我乏了。”
“你个坏家伙,快说快说。”
温言勾着他脖子摇,再等几日,她哪里等得住,今日可是已经有各种请示放到她桌上了。
苏沉坐着闭上了眼,手按在温言的后脑,感觉到她偷懒就用力按,蹲着在伺候他的温言,心想她以后要全讨回来。
隔天,温言被苏沉从暖被窝里揪出来,手掌打湿在她脸山抹,让她一下子清醒了,
“你怎么这么粗鲁,我这是脸,不是抹布。”
“快点,不然不送你了。”
“你的性格真恶劣。”
“慢吞吞,早膳别吃了。”
“你先去吧,我一向带着走,等下了朝再吃。”
“臭毛病。”
“以后我不给你舒服了。”
“那你可别缠着我要摸。”
温言的手,特别喜欢摸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