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傅行深挑了下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简知沅咽了口唾沫,想到他这么长时间被人下药,顿时有些同情。
她从衣柜里拿了件厚浴袍,给他穿上。
“别着凉,影响身体。”
她才吃几天加了药的红茶便腹痛难耐,他这不会伤及内里吧。
简知沅腹诽,这么想着,眼神不禁往下,情绪复杂……
察觉到她打量的眼神,傅行深心头一跳,下颌绷紧,倏忽将她拉至身边。
“你是关心我的身体,还是关心你自己……的幸福?”
掌心烫,简知沅故意顿时滞住,鬼使神差的,她被他幽暗深邃的眼神吸了进去,下意识回了句。
“有区别吗?”
傅行深轻呵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拽着浴袍一角,随意扔在椅背上,稳稳挂住。
简知沅愈紧张,其实从他找借口进主卧洗漱她便猜到今晚有可能会生什么。
说实话,她并不抵触,但刚刚在书房看到的那些,让她揣着怀疑。
“傅行深,要不……你还是休养休养先?”
她抿了抿唇,说得比较委婉,但对于傅行深来说,这话可一点不委婉。
他的眼神危险下来,像墨一样浓郁。
“休养?”他眯起眼:“你刚才在书房看到了什么?”
“就……检验报告。”她深吸一口气,问他:“我是误食,对吗?”
他没有回应,只是把手移到她耳侧,摩挲了下她的耳骨。
“睡吧。”
他的眼睛恢复清明,拿着手机走出去。
他竟然没有留下,简知沅有些意外,难不成真是她误会他的动机了?
当晚,简知沅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傅行深是被谁盯上了?
她默默记下在书房看到的给傅行深供茶的那家茶轩的名字。
为了喝到上品茶,她认识很多茶轩老板,他们这个圈子,顶级货就那么些,为了留住老客户,会互相流通货源,多少有点交集。
隔天,她以送茶为由,把给自己供茶的老板找来办公室。
人一到,他给余远洲使了个眼神,让他在外面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