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的血脉,赫拉的针对,寄宿家庭的虐待。
一岁重创神秘人,来到霍格沃茨后万圣节的奇美拉,禁林的时间循环,海格的三头犬,斯普劳特的魔鬼网,弗立维的钥匙机关,麦格的棋子阵,奇洛的斯廷法利斯湖怪鸟,辛尼斯塔的星空,劳伦斯的迷宫,斯内普的逻辑推理,邓布利多的厄里斯魔镜。
这简直是低配版的赫拉克勒斯十二试炼啊!
“哦,糟糕。”哈利头疼地站在格兰芬多休息室,手里捏着一个椅子把手。他刚刚不小心把它掰下来了。
“哈利,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赫敏担心地说,把手边的书放下,“你这三天来,已经掰断了三个椅子把手,拆了两个床头柜,捏碎了十几个茶杯,还踩裂了好几块地板!”
“说真的兄弟,你现在简直像一头人形的巨怪。”罗恩说道,“这肯定不对劲。”
“我知道。”哈利郁闷地说,掏出魔杖把椅子把手安了回去,“至少它逼着我提前学会了修复咒。”
“再说了,阿波罗告诉我这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迟来的身体育。”
赫敏翻一个白眼,“但是哈利,听我说,如果这种情况更严重的话,你最好去校医院看看。”
“我知道。”哈利安抚道,“但是庞弗雷夫人的药实在是太难喝了。”他心有余悸地打了一个寒战。
医院护士长庞弗雷夫人是个善良的女人,但是非常严厉。
“波皮,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改善药水的味道吗?”劳伦斯靠在校医院的病床上,在庞弗雷夫人严厉的目光中,艰难地喝下了一瓶灰褐色的药水。
这个不知名魔药的味道简直像书皮草根、臭鱼烂虾、炉灰和薄荷的结合体,有一种奇怪的苦涩和辛辣的味道。
劳伦斯痛苦地打了一个寒战,感觉自己接下来的一周都不会有任何食欲了。
“魔药的味道我可说了不算,”庞弗雷夫人耸了耸肩,“你不如和西弗勒斯打好关系,让他帮忙改善一下配方。”
“或者,问问波莫娜能不能养出不同糖果口味的草药。”庞弗雷夫人从他手里接过喝光的瓶子,不由分说地又塞了另一瓶药水进去,“来来来,下一杯。”
“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劳伦斯苦涩地说,盯着手里像冒泡的泥浆一样的药水,它看起来就不好喝。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满满当当的药水瓶,有七八个是已经喝完的,而他需要喝的,还有将近二十瓶。
“那只是你觉得!”庞弗雷夫人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在身体缺了个心脏的情况下,用亡灵状态在外面飘了三个小时,你不会觉得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吧?”
“路西法把我治好了。”劳伦斯小声说,看着手里的魔药,还是下不了口。
“你也知道是路西法把你治好的!”庞弗雷夫人恼火地说,瞪着他,“那可是魔鬼,万一祂在你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怎么办!”
“好吧。”劳伦斯举手投降,闷闷不乐地喝下了那杯难喝的药水。
“这还差不多。”
劳伦斯踏踏实实地一觉睡到天亮,觉得元气差不多恢复了。
“我可以去参加今晚的宴会吧。”他满怀期待地询问庞弗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