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则是让胡车儿,沙摩柯,张泉三人一起围攻夏侯惇,在徐盛看来,这三人的武艺都在自己之上,可以说是士颂集团内部,介于一流武将和二流武将之间的斗将。
三人围攻夏侯惇一人,即便是夏侯惇武艺不差,只怕也难以对付。
“楚军?就是个笑话,我们从颖水之中捞起来了多少落汤鸡,有多少人在水里面哭爹喊娘地求饶,求我们救命。”
夏侯惇此刻也是一步不退,举起长刀便砍过来,力战三人的同时,还不忘出言讥讽。
“那些被我们捞起来的人,一个个都跪在我们面前磕头求饶,骂士颂是个小人,是个伪君子。求我们放他们一条活路,愿意带着我们杀入荆州。”
“他们建议我们在荆州,享受楚军将士的妻女。说你们这些楚军,受士颂厚待,家中资产丰厚不说,个个都是妻妾成群,让我们杀进荆州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夏侯惇的言语中,越说越粗俗不堪,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楚军将士为了活命,而表露出的丑陋嘴脸。
“胡说八道,我楚军将士就没有贪生怕死之徒!”沙摩柯是个直人,手中的铁蒺藜骨朵挥舞打得更加急促。
但夏侯惇却仿佛看透了他的武艺,轻松避开的同时,还能抓准机会,一计拖刀斩,劈断了沙摩柯胯下战马的马腿,把沙摩柯掀翻在地。
就在此刻,夏侯惇长子夏侯充忽然用长枪挑着一颗人头冲了过来,大笑到:“楚狗快看,这是不是你家的狗爹,哈哈哈!”
张泉听到此话,内心莫名的一阵悸动,顺着看去,立刻现那长枪之上的人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张绣。
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好似炸了一般,父亲战死的可能性他已经有想过,但此刻亲眼见到,即便是内心早有准备,他的眼泪依旧不住的流了出来。
更何况,自己父亲死了还要受到侮辱,张泉的内心,愤怒到了极限。
但对于曹家和夏侯家而言,张绣一家带给他们的痛苦也不少,曹昂被杀也就罢了,还被做成了肉羹送回许都,曹安民直接被阉割,让他从事家族传承,讥笑曹家乃是宦官养子出身。
这样的羞辱,对于和曹家出自一脉的夏侯家而言,同样被视为奇耻大辱。
“咚!”夏侯充随手把张绣人头丢到地上,直接用马蹄去踩。
他还讥笑道:“听说主公当年就是睡了张绣的婶娘邹氏,这邹氏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生下我们曹家骨血啊?”
“你放心,我军昨夜攻克鲁阳,城里的女人,杀掉之前,我们都玩过一次了。你们张家的女人,不论是张绣的老婆还是女儿,以后我们都会送到军中当军妓!”
“然后顺便在她们的营帐内,立一个张绣的牌位,让我军将士当着张绣的牌位玩弄她们,给他们讲述我们骑马踩爆你们张家男儿脑袋的趣事,如何啊?哈哈哈!”
“你找死!”被夏侯充激怒到了极限的张泉,此刻哪里还顾着夏侯惇,直接把夏侯惇丢给了胡车儿,这个从前张家的部将,自己则是挺起长枪,直刺夏侯充。
听这夏侯充在两军阵前叫骂,似乎是一个纨绔子弟,但是他作为夏侯惇长子,其实也是武艺娴熟之人。
在曹魏二代将领里,即便不是出类拔萃之辈,也算是中规中矩,未来可以继承夏侯惇的名声,在曹操集团占据一定位置的人物。
面对红了眼了张泉,夏侯充的应对也算是游刃有余。
若是两人平日里在校场遇到,心态平常地比武较量,以张泉的本事,只怕要不了几个回合,就能把夏侯充打服。
但现在,显然已经乱了心境,乱了阵脚的张泉,却反而被夏侯充所压制。
一时间,夏侯惇父子守在此处,完美的执行了曹操留下的命令,那就是为大部队赢得撤离的时间,接应更多的曹军将士脱离战斗。
父子二人对望一眼,似乎都明白对方的意思,不要急,再坚持片刻,他们便也能率军脱离战斗了。
在他们心中,这次断后的任务,基本已经完成了。
剩下的,只是看他们二人,可以带上多少将士追上曹操,一起返回曹军大营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