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好名字。”陈英笑呵呵道:“那你可善吹箫?”
玉箫闻言当即俏脸一红,嗔怪道:“公子取笑奴家……”
“那公子可要见识见识奴家的口技?”
这些烟花之地的女子本就以色娱人。
再加上陈英面容英俊,还能有钱赚,那女子便恨不得现在就宽衣解带。
陈英闻言打了个激灵,“在这里?”
玉箫眉目含情,点了点头。
陈英心头不由得一万头羊驼跑过。
电视剧误我!
谁他妈以后再跟我说古代女子矜持,老子非要给他两个大耳刮子!
这里这么多人,就算这歌姬好意思,陈英自已都不好意思。
“额……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玉箫轻笑道:“公子,这可不行,若是让妈妈知道了,是要受罚的。”
陈英又问道:“那你们这里可有厢房?”
“公子说笑了,花船之中,哪里有什么厢房?”
“那还是算了吧。”陈英顿时感觉有些兴致缺缺。
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真不好意思。
反观余珩这边,已经被几个歌姬连哄带骗灌下了不少酒。
脸上也已经有了些红润。
甚至那些歌姬还是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余珩一边奋力抵抗,一边带着求助的眼神望向陈英,看起来就像是被一群饿狼围住的小羔羊。
陈英见状忙道:“好了,酒也喝了,东西也吃了,咱们该走了。”
余珩也连忙挣脱歌姬们的束缚站起身来。
“是啊是啊,天色晚了,我们该走了。”
说着,余珩便丢下一锭银子,两人逃也似地离开了花船。
“呼,真吓人……”余珩心有余悸地呼出一口气道:“我爹说了,我逛花船青楼都不要紧,最重要的不能狎妓,否则要把我腿打断哩。”
陈英有些诧异,感情这小子还是个雏儿?
陈英有心想要逗逗他道:
“余公子,莫非你还不曾……”
余珩老脸一红,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磕磕巴巴道:
“英哥儿,你……”
“我还未曾成婚,自然不曾。”
陈英继续打趣他道:“不曾成婚便不行了?我看方才你对那歌姬可是诚实的很,手感如何?”
“我……”
“咱们还是快回去吧,很快就要宵禁了。”
余珩经受不住陈英如此露骨的话,连忙逃也似的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