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天时间,整个应天府的大路便用黄线和白线划分成了四条。
除了那些无法无天的勋贵,大多数百姓也是按照新颁布的交规出行。
整个应天府的交通确实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转眼间两日过去。
到了和李景升约定赴宴的日子。
曹国公府中。
一名家仆毕恭毕敬地对李景升道:
“二爷,马车已经备好了。”
“天香阁那边也已经定好了雅间。”
李景升点了点头。
“那就走吧。”
说罢,李景升便自顾自上了马车。
这几天,其实李景升也没闲着。
他一直在让人调查陈英的身份,只是一无所获。
这让他更加确信陈英不过是应天府尹家的个穷亲戚罢了。
“区区一个贱民,也敢赴本郡公的宴?”
上一次,陈英让他自已跳下水,又当众让他跟余珩道歉。
对向来跋扈惯了的李景升来说,可谓是奇耻大辱。
简直是不把他堂堂郡公放在眼里!
————
天香阁外。
陈英和余珩的马车缓缓停下。
天香阁的几个小厮和老鸨早很有眼力见,连忙迎了上去。
“哎呦,余公子?您可是好长时间没来了,可想煞奴家了!”
陈英:“……”
你小子去过的地方挺多啊。
要说这天香阁不愧是在整个京城都是首屈一指的烟花之地。
就连这老鸨都比那日花船中的年轻不少,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
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可谓是风韵犹存!
若是十几二十岁时,高低也算得上是个花魁了吧?
和余珩寒暄之后,老鸨才看向陈英问道: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不知您是……”
陈英道:“我姓陈。”
“原来是陈公子,快里面请里面请。”
老鸨一边让小厮将他们的马车安顿好,一边带着余珩和陈英向天香阁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