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余府内。
陈英正在和余珩上课,猛然打了个喷嚏!
余珩关切地问道:
“英哥儿,该不会染了风寒吧?”
“我还记得你上次给我吃的那药有奇效,不如也吃上一颗?”
陈英摇了摇头道:“你当时是吃糖呢?是药三分毒,没什么事吃药干嘛?”
“可你不是感染了风寒吗?”
“不是风寒,八成是哪个小娘子想我了吧?”
余珩:“……”
“咳咳。”
余庆新为余珩请的教书先生咳嗽两声,示意两位学生安静些。
“夫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夫子正待继续讲课。
却听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紧接着,七八个身穿鲜红花衣的宦官鱼贯而入,当众被簇拥着的一位年老宦官扯开尖细的嗓音喊道:
“太子令到~”
在古代,太子的诏令被称为太子令,或是太子教。
话落,整个余府中的人都哗啦啦跑到院中,备案焚香,迎接太子教,与迎接圣旨一样重视。
其实在古代,太子教与皇帝的圣旨的重要性完全没法比。
但是奈何此时的太子是古今往来权势最大的太子。
他的话,和圣旨没什么两样。
等到余府内备好香案,焚上清香,余庆便站到人群最前方,撩袍跪了下来。
他身后,余府上下所有人也都整整齐齐地跪迎太子令。
领头的年老宦官缓缓打开太子令念道:“春和宫太子令曰:”
“府尹余庆,尽心体国,献国之重器,以兴大明。”
“今赐锦缎一匹,钞千贯,以示嘉奖,钦哉!”
宣读完毕。
余庆欣喜若狂,拜倒高呼道:“臣,谢太子殿下厚恩!”
年老宦官将手中的黄缎折好,小心翼翼地双手递给余庆。
余庆赶忙恭敬接过,然后将其供奉到香案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
年老宦官身后的捧着锦缎,黄金的宦官这才将赏赐的东西呈了过来。
余庆连忙命府上下人接过,然后乐呵呵地将几位公公送了出去。
送到门口时,余庆还塞给领头的老宦官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