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凯旋估计,整个衙门上下的人几乎都会去。
届时那些份子钱能不能够酒席钱都不好说。
难不成还指望那些人都跟那花魁一样,出手这么阔绰吗?
陈英知会完了在外面忙碌的衙门差吏。
又来到大堂。
恰好余庆,韩武都在。
陈英便毕恭毕敬向二人行了一礼道:
“府尊大人,同知大人。”
“今儿个我们家乔迁,晚上请府尊大人和同知大人去吃酒。”
陈家父子买房的事,余庆自然知道。
闻言哈哈笑道:“好,好啊。”
随后又打趣道:“怎的陈小哥儿只请本府,不请我家珩儿吗?”
陈英如今和那些勋贵子弟打成一片。
又和自家儿子叫好,这段时间自家儿子跟着陈英厮混,也变得机灵了不少。
余庆还真不怎么敢在陈英面前摆架子。
陈英笑呵呵道:“我们跟你们有代沟,就不跟你们一起了,我单独请他们。”
余庆诧异道:“何为代沟?”
陈英道;“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府尊大人,韩同知,我还要去收拾行装,就先告辞了。”
“晚上可千万别忘了来我家吃酒,在杏花巷左手边第三间。”
毕竟谁都可以不去。
衙门里最大的两个官可不行。
毕竟他们随的喜钱,肯定是最多的!
“这小子……”余庆笑骂一声。
陈英与众功臣子弟交好,这个人情,余庆自然是要给他们父子的。
这对父子都是难得的人才,日后自已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或许就就在他们父子身上。
父子二人收拾好了包袱。
跨在肩膀上,刚走出偏房,一位文书便笑着问道:
“陈老哥,恭喜恭喜啊,要不要兄弟们给你帮帮忙?”
陈凯旋笑道:“不用不用,我们父子东西也不多。”
“晚上记得去吃酒。”
“唉,好嘞!”
杏花巷离应天府衙本就不远。
父子二人很快便到了。
到了宅子门口。
陈凯旋拿出小桃给他们的钥匙,开了门。
看着新家,陈英提议道:“爸,为什么别人家的宅子,都挂着匾,叫什么府什么府的,咱们是不是也弄个挂上,叫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