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我的眼神除了讨好以外,多了一抹发自内心的敬畏。
“没有这个必要。。。。。。。。吧?”黄建军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抖。
“那么你就请回吧!”我摇了摇头。
非是我不愿意帮助黄建军。
只是我这一门的术法创立的初衷。。。。。。
便是以修罗手段惩治邪魔歪道,非是正道的以德服人。
我帮助黄建军解咒,再和对方斗法。
若是对方斗不过我,以旁门左道术士的做事风格,必定事后找三朋四友再来报复。
我嫌烦!
我故意说出这些酷厉之言,也不是无的放矢,这是我们这一脉的“盘阴口”。
类似于中医的“望闻问切”。
医生要知道病因,才能对症下药。
我呢,需要盘算清楚,斗法的对象是不是十恶不赦之辈。
若是,斗法杀死对方,诸多因果,我与黄建军一人一半。
若不是,那么这些因果都会冥冥之中全部降落在我一人头上,会损我福报。
黄建军身为圈内人,即使法脉不同,但是因果二字都是相通的。
他自然清楚我说这些话的意思。
黄建军犹豫片刻,面色突然发狠道:“黄某之前所言句句属实,那个阴阳先生其实隶属于野茅山一派,术法都是偏阴狠,杀人取魂养小鬼,打生桩,这都是真事,如果小先生斗法杀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
“钱放下,带你女儿过来!”我微微一笑。
黄建军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道:“我女儿就在车里,我现在就把她带进来!”
他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面后,便出去接他女儿了!
眠眠姐看了我的侧脸,饶有兴致的道:“你和你那二叔,性格真像!”
“有钱不赚王八蛋嘛!”我笑道。
“不是什么钱都能赚的!”
眠眠姐面色严肃的看着我,告诫道:“野茅山一脉,脱胎于茅山下茅一道,下茅法脉,你有多少了解?”
“听爷爷说过,下茅法脉其实和我这一脉算是同根不同源,都是所行阴法,借鬼神之力办事!”我点了点头。
爷爷说过:南洋的降头术,日本的傀儡术,其实严格追溯,都是从下茅法脉中演变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