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揣着这样的心情,我和二叔回到事务所后,辗转难眠。
很快,就天亮了。
我有点睡眼朦胧的起床洗漱,却听见楼下大堂出现了对话声。
“元通啊,今天早上咱们的区长就致电问候我,言语之下,都是交好的意思,这件事情还是多亏了你啊!”
声音浑厚,中气十足。
这是吴玉罡的声音。
我暗暗冷笑,那位区长还问候你?
估计是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才对吧!
“哪里的话?一个分支的出马仙而已。
又不是什么总堂的弟子,如果我这样都对付不了,还有什么脸面在江北区玄学圈子里面混了?”这是二叔的声音。
还是那么的不要脸!
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洗漱待毕走下大堂。
吴玉罡虔诚的为难陀尸神上了三炷香。
这是还愿香,寄宿着吴玉罡的愿力。
二叔很大方,取出一枚黑符。
将吴玉罡供奉的香火抓取一小撮,然后混合着朱砂折叠成三角符巾。
以一根红线串好,递给吴玉罡,道:“这是混合了我们冥门独门的黑砂,还有难陀尸神的神力包好的符巾,吴副区长日夜佩戴,不说消灾解难,等闲邪祟,却也无法近身!”
二叔还是说小了!
我有些惊骇,黑符,目前是任何法教,道门的符箓天花板。
非地师道行不能画符成功。
里面不仅有所谓的难陀神力,还有二叔的法力。
有此符巾,就算是七十二地煞榜上,排名在后的邪祟,也无法近吴玉罡的身。
吴玉罡似乎也知道此物贵重,但还是笑眯眯的接受了,道:“那我就却之不恭?”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那位柳仙弟马身死道消,以区长的权势,肯定会重新物色玄门供奉,而且以他的聪明才智,不会不怀疑你,小心点总没错!”二叔笑道。
“就算知道是我,那又如何?”
吴玉罡傲然道:“术士斗法还能够立案调查不成?”
二叔连连称是。
我倒是暗自撇了撇嘴。
这吴玉罡自从孙子被害之后,隐藏的野心越发的摆在明面上了。
这是有取而代之的意思啊。
不过对于我而言,谁做上面的掌权者都无所谓,吴玉罡算半个自已人,他要是上位,对于我日后而言,好处多多。
这就是政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