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国的最西境,荒无人烟的干旱地带,同时建设了关押奴隶的营地和连绵不绝的矿区。他们是最廉价的苦力,而且用之不竭,被用以采集那片荒芜之地中的唯一财富——金矿。
“你们这些……下贱东西!”醉醺醺的贵族一手握着酒瓶,踉踉跄跄地冲撞进营地,先是嫌恶地扫一眼锁着不知生死的奴隶们的笼子,然后转向看守奴隶的卫兵,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那个哑巴呢?让他滚过来!”
他满肚子的怨气从哪来?这点可以从他身为首都小有名望的贵族后裔,却因为言语不慎得罪了某位公爵而被“调任”到这鬼地方说起。那位公爵轻蔑的眼神是他永生难忘的耻辱,所以自从来到这里,酗酒和鞭笞可怜的奴隶就成了他泄愤的途径。
“霍里老爷,”卫兵原本在温暖的烛光里打着盹,看见那个首都来的讨厌醉鬼来势汹汹的样子,连忙点头哈腰地站起身,“您的奴隶关在二楼,要我去放他下来吗?”
他当然知道霍里口中的哑巴是谁——一个靠脸取悦了贵族老爷的幸运儿,每晚都会被霍里喊去侍奉,甚至有时能获得短暂的自由时间,在卫兵不屑的打量和其他奴隶羡嫉的目光下去给喝光了酒的霍里补充存货。
霍里被酒气熏红的双眼扫过笼子里奄奄一息又臭气熏天的奴隶们,捂住鼻子说:“不,把他洗干净再送到我那。”
盯着卫兵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接着响起铁笼门打开的声音,他又摇摇晃晃地回去喝酒了。
奴隶来得很快。在霍里喝完剩下的半瓶酒时,他的房门就被打开了。黑发的奴隶拖着锁链缓步进来,站在懒洋洋地窝在椅子上的霍里面前,静候他的吩咐。
“靠近点。”霍里大着舌头说。
奴隶盯着他招手的动作,顺从地走上前去,低头任其打量。
霍里露骨的视线扫遍了奴隶全身。破旧的衣裳遮不住他精健结实的身体,长至肩头的卷曲乌发也没能将他锋利且深邃的五官掩藏起来。
论身形,霍里比他还要壮些。他还在首都的时候,时常参与国王组织的骑士决斗游戏,锻炼出的肌肉比石头还要刚硬,只为扛下对手蛮力的冲撞,成为最终坐在马上的胜利者。
可惜自打来了边境,无需参与这类讨好国王的活动,再加上酒肉泡软了他的意志,如今的霍里成了空有宽大体格的花架子,浑身的肌肉变得比面包还绵软无力。
霍里无法自控地产生了嫉妒心。他难以接受一个奴隶竟然拥有如此漂亮又结实的身体,哪怕放在首都,都会有大把的画家和雕塑家找上门来,要为他塑造独一无二的艺术品。而他自己……却是个失败者!
“没礼貌的贱东西!”霍里恶狠狠地抓起奴隶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面对自己。看着那双不带丝毫惊惧的琥珀色眼睛,无名的怒火涌上他的心头,“为什么不抬头看我?你也敢瞧不起我?”
奴隶一言不发,沉静地忍受着霍里的羞辱。他被称为哑巴不是没有缘由的。
“我应该把你卖了,还能换几桶酒!”霍里嚷嚷道,然后气呼呼地倒回了椅子里。
他只是在放狠话,实际上并不舍得把这么好用的奴隶卖出去。像这样外形出挑又任劳任怨的漂亮奴隶,若非他抢先一步据为己有,恐怕早就被别人抢走了。
能被挑剔的霍里看中,男人还有不少除了脸以外的优点。他很懂得察言观色,无需霍里开口,便明白今晚他叫自己来的目的,顺从地单膝跪下,伸手去解他的裤子,然后抓起半勃的阴茎含入口中。
霍里没有兴趣宠幸一个肮脏下贱的奴隶,只偶尔用男人的嘴发泄一下欲望,之后还要嫌弃地冲洗干净,仿佛自己刚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没有哪位奴隶敢这样自作主张地对主人无礼。他们无不是卑躬屈膝,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土里,并且时时刻刻按照主人的吩咐行事。
但随着下身被湿润的口腔包裹,缓慢吮吸的快感迫使霍里仰起了头,无暇再思考奴隶的不敬行为。
“嗯……再含进去点……”
奴隶的舌头很灵活,吞咽霍里那根尺寸不算大的阴茎异常轻松,没过多久就让霍里射了出来。欲望得到满足,他马上就打起了哈欠,来不及使唤奴隶出去,就在浓烈的酒气中睡着了。
注意到坐在椅子上的人没了动静,奴隶吐出疲软的阴茎,阴厉的双眼在闭目打鼾的霍里脸上停驻片刻,双手很快从他的腿间伸向了下方,一把架起他的大腿,露出藏起来的臀肉。
霍里睡得很香,即使被人向外拉拽都没有惊醒,仅仅是皱着眉头咂咂嘴,浑然不知自己的屁股即将遭受怎样的命运。
奴隶的动作十分肆无忌惮,一边压着霍里的大腿,一边掰开两团屁股,低头去舔深处的小口。射进奴隶口中的精液又随着他的舔弄流回了霍里体内,变成拓开后穴的润滑剂,将紧涩的肉壁顶开一条足够粗长的硬物进出的缝隙。
睡梦中的霍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细窄的穴壁夹紧了在里面作弄的舌头,一大股淫液分泌出来,和精液一同顺着舌头与肉壁摩擦的间隙流出穴口。他的腿也夹住了奴隶的脑袋,哼哼唧唧地挺了挺腰。
奴隶的舌头卷走几股淫水,这才离开了水汪汪的后穴,然后像做过很多遍似的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握着完全勃起的狰狞阴茎在不断收缩的穴口蹭了蹭。
这张小穴总比它出言不逊的主人听话许多,感觉到一段时间没有宠幸它的粗硕巨物在外头流连,马上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主动张开了柔软的肉缝,含住阴茎的头部,啜吸着想要吞进去。
“嗯……”霍里无意识地发出呻吟,眉心不适地皱成一团。他还没有完全习惯这么粗的东西挤进自己的身体。但在阴茎缓缓送进他的屁股里、顶上松软的腔壁时,他忍不住低泣出声,双腿抖得不成样子。
奴隶抽插的速度很慢,但力道一次比一次狠,整张椅子都摇摇晃晃的,几乎架不住他蛮横的冲撞。霍里也越叫越大声,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流,却始终没有睁眼醒来,看一眼此刻正在奸污他的男人。
在射进霍里体内之前,奴隶抽身出来,放倒了霍里的身体,两手包拢住醉汉的胸肌,将沾着各种液体的阴茎插进两团肉的缝隙之中,继续重复而猛烈的抽插。
很快霍里的胸就因为冲撞变得通红,皮肤上沾满奴隶和他的液体,水淋淋的乳头受到刺激完全立起。
他半张着嘴,舌头无意识地舔舐不时捅进嘴里的阴茎,想把这根打扰他睡梦的滚烫东西用舌头推搡出去。但流进嘴里的精液征服了他骨子里的淫性,推拒的舌尖又转而拥覆上来,贪婪地卷走腥咸的液体。
奴隶长长吸一口气,眼睛因为快感眯了起来,浓白的精液紧接着射了霍里满脸,包括他闭紧的眼皮、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都沾着淫靡的白色。他甚至无知觉地张了张嘴,像品尝至高美味那般舔净了流进唇缝的精液。
灼燥的空气渐渐平静下来,奴隶从霍里身上离开,站在那俯视他通红的脸颊,喉咙挤出古怪生涩的声调:“可怜虫。”语气似是讥讽,又充满高高在上的悲悯。
霍里睡到中午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像滩烂泥一样靠在床边,通红的眼睛萎靡不振地扫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