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自己该谢他。
粥这边的锅刚沸腾起来,傅宴时就醒了。
仍是那墨色的丝质睡袍,惺忪凌乱的头显得他凌厉少了,平易近人许多。
她也稍稍放松了紧绷,对他笑笑,“马上就可以吃了,煎蛋要几分熟?”
“五分。”傅宴时也没像个大爷儿似的坐下,而是去厨房帮她将热好的吐司端出来。
许清欢突然一个不小心被热气烫到,下意识嘶了一声,又赶紧忍回去。
她不想给傅宴时留下一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形象,哪怕是这种小细节。
粥终于好了,许清欢盛的两碗走出来,却现傅宴时不在!
“傅总?”
“你不觉得在家里,这个称呼不适合吗?”
傅宴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手里还多了个医药箱。
许清欢愣了愣,笑,“还行吧……”
主要她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傅总,还应该叫他什么。
“在家可以叫我宴时。”他迈开长腿走到许清欢身前,“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