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赶紧找到一个保命的折。
“陛下,我有怨言啊!”
唐稷灵光一动,直接抓住了李佑堂的龙袍长摆。
而见此一幕,满朝文武都吓得屏住了呼吸。
龙威不可触,皇帝问你是否有怨言,那只是一个过场,其答案并不重要。
但你不能不懂事,以下犯上,触怒君王威严,这乃是大忌中的大忌。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李佑堂竟缓缓俯下了身子,“你有何怨言?说出来,让朕听听。”
闻言,唐稷似是看到了那一颗救命的稻草!
“陛下!夜寐公主床是我不该,可校阅交白卷,是我实属无奈啊!
那校阅的试卷太小,写不下我胸中的波澜壮阔,写不下大周一统北漠两国的蓝图啊!”
此话一出。
满朝文武顿时哄堂大笑!
就连门口的小太监都忍不住喷了几丝口水。
放眼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河东伯之子唐稷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莫要说谈论国政这种大事儿了,就是让他背个弟子规他都头疼!
一个大字不识的戴罪之人,如今却敢在皇帝面前口出狂言!
此情此景,何不引满朝笑?
“唐稷,你胆大包天!
两条重罪你还嫌不够?
竟敢当百官面取乐于朕?
你一介纨绔,国子监都不曾上过几日,何来治北漠之雄图!?”。
李佑堂大喝一声,震得朝堂回响不断!
才刚还哈哈大笑的群臣,也都在一瞬间收了声。
因为在大周朝堂上,北漠这根扎了一百年的刺,是谁都不能提的禁词。
可面对如此,唐稷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他双手被绑在背后,只得用甩头整理碎,而后狂妄称道:
“陛下,天下人皆言北漠铁骑能以一当十,都是屁话!
北漠不过区区两国,其百万之众,在我看来,皆为破虏蛮夷!
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一年之内,我保证北漠可收,大周北境将高枕无忧!”
轰隆隆。
此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