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不到两亩地的菜园子,根本就种不下那么多红薯。
红薯的繁殖能力极强,按照当前的培养度来看,等到秋末初冬的时候。
他唐稷起码可以收上两三千斤。
而届时,等到把马卖给皇帝之后,他便有钱将自家的地赎回来的。
等到冬日伊始,他便将自家的所有农田全部改造成温室大棚。
如此一来的话,虽说不能供给整个大周百姓的粮食,但只管个百八十万人一个冬天的口粮,那着实是问题不大。
再怎么说,他们河东伯府可也是有着数万亩良田啊,这些田地乃是百姓的命根子,又不是花瓶摆设。
“若诸位大臣实在为难的话,或许在下可以帮陛下分忧。
毕竟,区区百八十万个灾民过冬的粮食,我河东伯府还是出得起的。”
唐稷满脸自在的冲着朝中的众臣说道。
而彼时还跪在下面,等待最后封赏的河东伯本人,却已经木成了个呆瓜。
河东伯府现在可谓是一穷二白,别说特么管一百万灾民过冬了,就是他们河东伯府剩的这两个子儿,能不能支持他们扛过这个冬天那都不一定呢!
“老唐,你。。。。。。你这儿子真是好样的啊。”
“看来老唐你平时没少中饱私囊啊,这回让你儿子抖露出来了吧。”
“啧啧,说什么呢,这肯定是人家河东伯的意思,否则唐稷不敢直说的。”
挨着唐达最近的几个红衣大臣,纷纷凑在他的耳边嚼着舌根。
众人皆是满脸奸笑,甚至是满脸嘲讽的看着唐达。
而彼时。
才刚被户部侍郎李帆呛了一轮的三名内阁重臣却立刻找到了泄的目标。
“放肆,你不过是一个御前侍卫,你有什么资格参与国政!”
“哼!唐稷小子,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地方!”
“混账东西,若今日不是看在河东伯爷的面子上,老夫第一个就参你!”
可面对三人的围剿,唐稷却是不紧不慢的张口说道:
“三位大人莫急,请听我细细道来。
我偶得一农作物,其繁殖能力甚快,饱腹感甚强,能在冬天之前,种满京郊良田。
冬天之后,产量翻倍,救活百八十万个灾民不成问题。
只要陛下言语,批给在下五十万两白银的启动资金,微臣唐稷,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