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如此。
唐稷也不憋着了,旋即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金丝卷轴。
猛然展开卷轴,里面藏着的并非是图穷匕见,而是一诗。
诗名为——行路难!
从整体的句式上来看,这诗还算是对仗工整。
可唯独就是这毛笔字。。。。。。写的歪歪扭扭压根就不像是一个正常的读书人所写的。
“唐稷,这诗是你所作?”
李佑堂有些狐疑的问道。
“没错,这不只是我所作,更是我亲笔所写!”
唐稷骄傲的抻了抻脖子。
可殿内的王侯官员在看到了之后。
都不禁捂着嘴偷笑出了声。
“唐稷,你怕不是来调侃陛下的吧,一个憨子也会作诗?”
“暂且先不说这诗词究竟是不是你所作的,就从这纸张上的字体来看,这哪里是礼物,摆明就是对陛下的侮辱!”
“但这字你要说是字自己写的,老夫倒是还能信上几分,纵观这满朝官员,应该也只有你能写出这般难看的字了!”
诸位公侯大臣不敢当面议论太子的张扬。
难道他们还不敢在皇帝面前拿你一个小小的五品禁卫军教头开玩笑?
“好了好了,唐稷也是有心,既然他都写了,那不妨找个人来读一下吧?”
李佑堂憨笑一声,旋即便满堂问道。
“父皇,儿臣愿意读!”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
此时此刻,始终没有言语一句的太子爷竟然站起来主动请缨。
很显然,他这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
唐稷虽然官职不高,但那也是太子府属官!
旋即。
李厚照便从唐稷的手中直接接过了那一卷文纸。
上面的字迹确实是难看,甚至要比他这个整日只会舞刀弄枪的太子写的还要难看。
“诗词重要的是内容,写的好不好看那是书法家的事儿!
接下来,就由本宫给父皇念上这么一祝寿诗!”
李厚照特意转过头,冲着殿中的满朝文武说道。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