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小块地,竟然买一万两,三万两,那要是把整个福州府全卖了,得多少银子?
至少不得上千万银子!
“嘶!”
大明一年才收多少税?
满打满算才千万两而已!
而福州一块地,就抵大明五年税收?
随即。
胡惟庸神色一变。
福州绝对不是今日才卖地。
那之前卖地的钱,哪去了?
如此巨额银子,朝廷一点风声都没有,这银子归谁了?
贵为丞相的他,愣是一文钱的孝敬都没有。
恍惚间。
胡惟庸心中一动,想到自己因何而来。
陛下几次三番又是为谁来福州!
知府宋隐!
不用想。
卖地钱,定是落入宋隐的手里。
胡惟庸望着模型,忽然有些期盼。
宋隐竟然比丞相都贪。
这么庞大的银子,给户部的账本上可是一文钱都没有标注。
宋隐真是好胆子。
还有福州上下大小官员,胆子也不小。
这么多的银子,都不分出来一点,全部独吞!
不想活了这是?
想到宋隐和福州官员,把至少千万的银子都吞了。
胡惟庸就无比眼热。
该死!
全都该死!
胆敢当自己这个当朝丞相不存在。
胡惟庸目光瞬间冰冷,冷哼一声下了楼。
出了门对着手下护卫吩咐,“去,先找个客栈住下。”
找路人打听了下,他们来到当前福州最奢华的客栈——天上居!
不过,当得知住一晚需要三十两银子的时候,胡惟庸立刻嘴角抽搐。
身为丞相,怎么可能缺银子。
他是生气这客栈得赚多少钱,自己竟然没有收到一个字儿!
叔叔可以忍,婶婶也忍不了!
走进客栈,胡惟庸恍惚来到了皇宫。
不过是一个客栈,窗户竟然是琉璃的。
还有屋子里的坐榻,柔软得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