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对他产生过模糊的悸动,却出于我个人情感习惯的原因,将这些瞬间归结为大类的友情,并在这期间有过无数的内心挣扎。不过我一旦认定,就不会动摇。”
楼霁如静静盯着他郑重的表情,“说说看吧,到底是是哪个院的女孩子,让你如此执着?一个月的时间那应该刚好就是这学期开学认识的,文学院优秀的姐妹那么多,你不会是去老牛吃嫩草了吧?”
卓蔚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什么叫我老牛吃嫩草,我们现在谈论的明明是我的朋友。”
楼霁如简直懒得拆穿他那漏洞百出的伪装,“你就说是不是文学院的吧。”
“……是。”卓蔚成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好家伙啊好家伙,母单铁树终开花。
虽然她与那位“姐妹”素不相识,可是也不由担心起这棵白菜,她知道卓蔚成不是坏人,但听他描述,那个女孩子是温柔腼腆的类型,估计和部长在一起时也不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和盘托出吧。
想到这,楼霁如又不觉卓蔚成上头太快了,毕竟依照这两种性格相撞的结果的话,若要真正在一起,还得有好长一段路等着他们去走呢。
于是她同情且理解地看着卓部长,路漫漫其修远兮,直把卓蔚成看得心底发毛。
见到他是这种反应,楼霁如下一秒又收敛起了全部的表情,正色道:“休息够了吧,过来继续练,你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学员。”
“哦,这就来。”
得到了“情感专家”的真传,卓蔚成暂时放下了心中对于感情的种种纠葛,另一种忧虑浮上心头:副部不会以后来追问自己那个朋友是谁吧,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去圆谎呢?
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抓住了一部分重点,然而,真的只是一部分,生动诠释了感情的降智作用。
文体要命
郁景徐揉着他酸胀的双眼,勉强把视线从书页上移开,点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快到门禁时间后他才开始匆匆收拾东西。
他知道自己今晚选修课的听课质量极差,于是一下课就钻进图书馆里自习以求稍作弥补,终于在自我强迫中静下心来。
情感,真是难以掌控的事物,自己又极易被其左右。
他心下叹息,却不再似往常继续消沉下去,毕竟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去完成。
待郁景徐几步路小跑来到竹园门口,有个扛着瑜伽垫的身影正背对着他进行人脸识别,那让他再熟悉不过。
“学长。”